我摇点头。
二师兄还在殿外候着,看到我懊丧的模样,一脸惊奇。
“你晓得吗?缥缈山除了三清观另有一座道观,道观的开山祖师是我的同门师弟,我们俩都是全真教的弟子,全真教徒子徒孙数以万计,因为定见分歧分红了两派,修道派和修仙派,我们俩在此山开宗立派,传道受业,每五年比试一次,争个高低,成为缥缈山的真正仆人。”圆梦老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。
“你上山几天了?”圆梦老祖俄然问道。
“我记起来了,你是学西牛贺洲的人说话,西牛贺洲的人我见过,有一次有一个大胡子、蓝眼睛、黄头发、白皮肤的怪人来拜见圆梦老祖,说话的时候就像三岁娃娃学舌一样,底子不是我们东胜神州的人,临走时,仿佛也是‘拜拜’这两个字。”二师兄恍然大悟。
我还是点头。
“该做的都做了,我没有偷懒,师祖如果不信,能够问二师兄、五师兄他们。”
我听了很想尝尝,我想,我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,大脑必然比他们的好使,再说,当代的学问无奇不有,我是一个快毕业的高中生,固然成绩不是出类拔萃,但也晓得很多奇思妙想的东西。
“实在,这两派祖师都曾经是一等一的妙手,只因修为不敷,未能成绩修仙之道,便在此开宗立派。圆梦老祖乃是一个朴重仁慈的人,他的修为登峰造极,上天下地无所不能,只是他的关门弟子至今还没找到,我们几个只是他的记名弟子,真正教我们工夫的是苦情大师。”二师兄说道。
“五天了,你都做了些甚么?”
我有点莫名其妙,为甚么圆梦老祖要奉告我这些?是不是有甚么诡计?
“你说呢?”圆梦老祖半睁着眼睛看着我问道。
“师祖,有事吗?”我谨慎翼翼的问道。
“坐下吧!明天把你叫来,就是让你多多体味山里的环境,不要丢失方向,不要冒犯观里的端方。”圆梦老祖淡淡说道。
“你对缥缈山体味多少?”
看到圆梦老祖一脸的不欢畅,我内心诚惶诚恐,像这老古玩,求他是没用的,只要效实际施动证明本身的才气,让他刮目相看。
我停下来,转头问道:“二师兄,甚么事?”
“如果我做了他的关门弟子,他会不会教我修仙之道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听了二师兄一番话,我内心暗自揣摩:“既然圆梦老祖比梦幻老祖短长,他说的话必定有事理,我才十七岁,初来乍到,有没有过人之处,他必定不会信赖我,但是,不管如何说,不管碰到多大的困难,我要做卷帘大将的初志不能改。”
“我们是修道派,当年道家祖师爷老子一气化三清,以是就叫三清观。”
圆梦老祖捻着斑白的长须,看着我期盼的眼神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