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此处雾茫茫的,该如何走呢?
两个身影从雾中缓缓走出,戴着又高又尖的帽子,一个黑影,一个白影。
我冷哼道:“我只晓得你不是阎王!”、
当然,这红灯笼也能够是布阵之人设下的骗局。
“阎王”问道:“沈文雨是谁?”
但是结界与平常鬼域阴地分歧,会监禁灵魂的一部分法力,使之没法脱身。
那阎王不怒反笑道:“你可晓得我是谁吗?”
我淡淡道:“沈文雨没有奉告你么?”
我默念“清心诀”,使浑沌的脑袋复苏了些,喝道:“你们才是孤魂野鬼!死了那么多年都不去投胎,还在这里玩阴曹地府扮家家酒,想永久不得超生吗?”
白无常惊奇道:“此人竟不晓得此地是那边?”
“哦,为甚么这么说?”
就在此时,右火线的迷雾中闪起一丝微小的亮光。
这是鬼域路上独一的风景和色采,人们踏着此岸花的指引通向终究的循环之地。
那是一条很长的路,其间散落着无数关隘,因为鬼域路并非一条路,而是对这些关隘和门路的总称。
迷蒙中,穿过迷雾来到一条陌生的门路上。
这段路很长,长得仿佛没有绝顶。
我问道:“这里是甚么处所?”
老唐头之前提及散财鬼王的来用时曾提到过鬼域路。
他们不由分辩,将我扯进城关的大门。
为今之计,只要口念清心咒,保持灵台的一点腐败。
一座高高的城关耸峙面前,站在关前的不是官方传说中的牛头和马面么?
白无常接道:“看他年纪悄悄,必然是枉死的。不晓得本身死没死也在道理当中。”
两鬼对望一眼,黑无常道:“善终的鬼都晓得本身死了,只要枉死的幽灵不晓得本身死没死。”
我佯作茫然,问:“能奉告我,这里是哪儿吗?”
牛头将我交到两名体型高大魁伟的恶鬼手中。
我问:“那这条是甚么路?”
来到楼阁前,上方挂着一块匾额,写着“六道循环”四个大字。
徐丽丽说过那是个女鬼,可为甚么呈现在面前的是男鬼?
上天有好生之德,阵法和结界不管正邪,都不会死路一条,而是留有一丝马脚,只看闯阵之人可否好好操纵了。
“为甚么?”
“阎王”猎奇道:“本来你是阴阳师。”
不过,在老唐头的逼迫下我曾读过很多结界和法阵册本,对此多少还是有些体味的。
只要人死以后才气见到这两位,莫非我已经死了?
固然脑袋昏沉沉的,但是我仍旧记得地府七关的挨次。
不过细心一想,鬼是能够肆意变幻身形的,如此倒也解释得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