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真强忍肝火,对我道:“既然我做错了事,天然会对死者家眷更加赔偿,并且我也能够将你无罪开释。”
我不明白他为甚么这么说,当下呆愣道:“我甚么都不懂,如何救你?”
当宗真卸下身上最后一件贴身内衣时,两人倒抽了一口冷气!
我一听岛上另有个甚么大法师,不由悄悄留意,却又不便相问。
宗真怒道:“蒙罢休下的人都这么没端方么?”
梁大人看了看宗真,又看了看我,俄然面色一凛,对我沉声喝道:“莫炎,本官按律行事,还用不着你来过问。”
他越想越不对劲,对梁杰道:“梁大人,莫炎在那里,我现在想去见他。”
我脑海中闪掠过很多片段,当下压抑冲动的表情,神采非常淡定安闲地列出一张票据,上面全都是平常草药的名字,但是从未有人将它们如此搭配起来过。
一盏茶的工夫后,两人去而复返,手里提满了大大小小的药包。
伤痕犹新,正在腐败,脓血不竭从伤口处往外排泄,气象极其可骇。
我嘲笑道:“好个依法行事!他本身都承认有这么一桩事,梁大人莫非没有听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