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解,这都是曲解!我们‘福成记’是十来年的老字号了,向来就没出过题目,如何能够让妊妇滑胎?这此中定是有别的启事!”
至于妊妇不能吃的忌讳,蔡福成当初是听自家的小伴计小泽提过那么一句,但是一想到那姓灵的小子都卖出去那么多山查酱米糕了,也没传闻过有人吃出甚么事来,他天然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。
“对啊对啊,我刚才还买了好些果酱糕,挺好吃的!”
蔡福成不敢说话了,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,心焦非常。
大师都没定见,徐家也是必然要要到个说法的,因而一行人浩浩大荡地往灵疏家的小摊位去了。
徐家来的人也齐齐吼道:“杀人偿命――杀人偿命――!”
说着这话,蔡福成还假模假样地点头感喟,一副非常肉痛遗憾的神采。
徐贵“噗通”一声扑倒在三叔公脚下,“三叔公,您可要替我做主啊!我娘子吃了这姓蔡的做的山查酱,滑胎了啊!想我那不幸的儿子,还没见一眼爹娘就没了,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