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……”拜尔斯惊骇的喊了一声,现在他仿佛感受又回到了十年前,当时他十四岁,还是个肥胖的男孩,第一次见到本身这位军功赫赫的姐夫。当时就有种小鸡碰到猛兽的惊骇感。
“你觉得……我是那样的变态杀人狂吗?”这句话仿佛从牙缝中迸出,一字一顿。
拜尔斯咬着唇,低着头,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。
“哦,是吗……那是我粗心了,不过你既然猜到了,为甚么还敢来到这里,不怕我杀了你?”威斯马特暴露玩味的笑容,坐在椅子上抬头盯着站在书桌前的肥胖男人,明显是他坐着拜尔斯站着,却给拜尔斯一种本身正被俯视的压迫感。
书房的门敞开着,明显西边防军统帅获得了客人来访的动静,拜尔斯来到门口便看到本身的姐夫正叼着烟斗,情感昂扬的望着门外。
“明天如何有空来我家玩,我可记得你已经好久没来过这里。”威斯马特将烟斗取下,站了起来,固然只是穿戴随便的服饰,还是能够从他矗立的身板上看出属于铁血甲士的气质。
“来吧,既然你都晓得了,我也没需求瞒你了,这些年我很孤傲,但愿你能了解我。”他迈开步子,一只手拉着拜尔斯的胳膊,涓滴不睬会他的反对,将他拖入了不远处的寝室。
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,拜尔斯只觉满身冰冷,连动都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