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你我兄弟,何言其他,如此,阿式在族内尚且安息一日,你我明日便当即解缆前去,白日行进,想来,吾等与汉军,亦不会等闲发作抵触。”
“且表兄麾下另稀有千可战儿郎,如果与吾投身行伍当中,建功立业,他日必可封侯拜将,到时,再得这一片群山作为封邑,亦无不成。”
“那表兄,便会伶仃无援,汉人自吴郡、会稽、丹阳三路并进,早已布下十面埋伏,表兄此举,倒是将寨中上万族人带上死路啊。”
“主动归降?”
“吾军开赴之际,便各自商定,以烽火为讯,各队兵马,多稀有千,少则五百,两万之兵,且只是潜入山林偏师罢了,主力尚在秣陵,留守兵马亦有上万之众,更有那吴中大将太史慈亲身坐镇,丹阳山越,于去岁一战,祖郎惨败,便已落空可战之力,表兄为何不知此中事理?”
彭式微微一愣,“表兄欲与吾家吕将军相见,这是为何?”
彭式满脸苦笑,“表兄为何还不觉悟,此番汉人大张旗鼓讨伐吾等,用计早已和之前历任吴郡、会稽、丹阳太守分歧。”
“汉人与吾等乃是世仇,表弟既知,为何还要投奔汉人?”费虎寒声道。
“吾岂会丢弃老婆乎。”费虎猛地扬开端来,决然回绝道。
彭式见状一笑,“如果一万对一万,汉人有精美兵甲,有百姓耳目,更有坚毅战阵,更有善谋之士批示作战,吾等必败无疑。”
“表兄可知,去岁腊月,吾山越部族,于丹阳、吴郡、会稽三地被汉军围歼,俘虏近五万,吾等族中精干,更有近万人被发配到各地做工。”
“汉人四时都在练习可长年在山林作战的军士,以吾山越族报酬精兵,为其带路,吾等家中长幼皆在汉人之手,分到田亩赋税,他们早已臣服汉人,吾等在外交战,亦需顾虑家人,不得不服从行事。”
“表兄,汝若情愿归降,吾必向主公表奏你为军中校尉,不但可获得汉人田亩宅院,还可获得大肆封赏,表兄,他日这山越之地,必归吾主统统,吾比及时再降,是为局势所迫,现在倒是首功一件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