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猖獗,匹夫焉敢如此歪曲吾家刺史大人。”话音刚落,吴宪面色涨红,双眼喷着肝火,一只大手直指着许昭。
“是极是极,快些将你后衙好吃好喝的,都给我端上来。”步鸷随声拥戴道。
他回身走入县衙前面,很快,后衙便传来一阵开朗的大笑。
“你啊你。”许昭无法地指了指他,“你本日前来,这般逢时,倒是来当说客的吧。”
步鸷直视着许昭,“子丰,你我如果当年茅庐入耳先生讲义的书童,不必理睬这般烦琐,但你我既已出师,莫非,就不想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吗?”
步鸷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位昔日同窗,“子丰,纵观全部江东,你觉得,十年以后,谁当主宰沉浮?”
“那却要恭喜了,步氏王谢与大汉宗室攀亲,可为一时嘉话。”
随即,他看到许昭的目光落到身侧的曲阿身上。
“子丰,此来,我是为救你一条性命,我主刘奇帐下,兵将不过数千,但他治军松散,每逢交战,必身先士卒,和士卒同吃同住,麾下兵将俱以命相报,以是,陈瑀、严虎之辈,不能挡也。”
“吾乃淮阴步子山,求见你们余杭令许子丰。”
许昭打手一招,“来人,上酒菜。”
“某乃曲阿吴宪,得少将军汲引,为军中五百人军侯。”曲阿面对许昭核阅的目光,目光没有涓滴窜改,一脸寂然的朗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