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侯,防人之心不成无。”陈宫叹了口气,“此番,还请君侯命令,变更兵马,做出攻打淮南之势,且遣使责问袁术此事,此事吾保举汉瑜处之。”
“如此,也罢。”吕布叹了口气,看了一眼外边的天气,“吾有些乏了,公台,其间之事,便全托付于你。”
“本侯恕尔等无罪,且照实说来,如果敢有半点坦白,军法处置。”吕布面色稍缓几分,这两人是贰亲信干将,他也信得过。
徐州下郅
“如果刘奇成心扣押吾儿,又当如何?”吕布反问道。
吕布面色乌青,就要再次起火,却见陈宫上前几步,走到二将跟前,“君侯莫要起火,此事,吾等既已问清来龙去脉,当前最为紧急之事,便是寻得少主地点。”
宋宪魏续二人如蒙大赦,纷繁昂首看向陈宫。
吕布面色略微和缓几分,目光看向陈宫,“公台可知吾儿地点?”
紧接着,吕布便接到了一封手札。
“持续。”吕布摆了摆手,表示他二人不必阐发。
吕布一手托着下巴,“莫不是许县曹孟德?”
“那吾儿现在尚在那边?”吕布又问。
吕布双眉微皱,“汉瑜父子,亦为吾帐下之臣,岂会……”
“嘭”吕布一掌拍在桌上。
“如此,其三又是何人?”吕布目光一扫,落到魏续脸上。
陈宫低下头去,“江东与吾徐州之地,相去甚远,如果刘奇成心扣押少主,宫独一最后一策。”
两人浑身一颤,吓得同时跪倒在地,“还请君侯恕罪,吾等实在是不敢妄言诽议。”
“君侯可愿与江东为敌否?”
“主公勿虑,二位将军既然未在车驾旁发明少主,现在少主,多为别人所救,数日以内,当有分晓。”
“臣未有鬼神莫测之术。”陈宫当即苦笑。
“孙策?”吕布眉间凝成一个川字,“他徒有小霸王之名,渡江东进,却为刘繇那弱冠小儿所败,今兵不过三千,寄人篱下,若非是袁公路尚需仰仗其勇武,早已是只能斥逐兵卒,成那乡野匹夫。他,也敢欺吾?”吕布双眼瞪圆,吓得开口的宋宪当即发展一步,低下头去,不敢再言。
“这其二嘛,便是历阳孙策。”
“吾儿现在身在江东?”吕布双眉舒展,“公台,吾徐州与江东素无联络,此事,你看该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