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荆南可定,那刘表文弱,必不敢试少将军兵锋,到时,吾军可遣一能说会道之人,前去襄阳,劝两边罢兵,许以厚利,也在所不吝。”
“吾,拜见主公。”徐福起家,搀扶起刘奇,几步走到他面前,慎重地将头发盘上,用一根从袖子里取出的木簪将头发梳拢,当场俯身朝着刘奇下跪。
徐福微微点头,“吾初来乍到,寸功未立,岂敢位居世人之上?”
“吾欲拜先生为吾帐下智囊将军,统领府内一众文武,不知先生可愿?”
“先生亦是为吾江东大计,何来罪恶。”刘奇早已心知肚明,但现在却不能直接拆穿他。
“少则五六载,多则九十载。”徐福笑道。
“然刘表乃汉室宗亲,暮年蒯异度献策,兵集众附,南据江陵,北守襄阳,荆州各郡,可传缴而定。”
“能让名满天下的武乡侯为吾斟茶,倒也不枉此行了。”
徐福笑了笑,“吾这第一步,便是趁江北乱局,顺势北上,夺庐江、九江二郡,再图谋广陵郡,屯兵淮河之险,雄视徐州。”
“如此,便全仰仗先生了。”刘奇起家朝他慎重一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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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荆南与会稽、豫章,有小道直通岭南,那岭南虽地处偏僻,亦有百万之民,士燮一族,虽兼并交州已久,却不是吾军之敌,主公可遣一大将率军南下,直取交州七郡,将其归入汉土,如此,得数州之地,坐拥数百万之民,北上,可图中原久战之地,西进,可吞无能之主刘璋,可坐观刘表老朽以后,顺势一统荆州,如此,大事可成矣。”
徐福微微一笑,脸上早已了然,“那刘玄德,借着中山郡王以后的名号,入主徐州,得了陶谦兵马摆设,却难以服众,麾下兵马三万不足,却先败于袁术,后为吕布夺得徐州,现在退守小沛,兵马不过万余,若非吕布心胸旧情,怕是早已居无定所。”
“果然是徐庶。”刘奇大喜,当即与他把臂同业,同乘马车前去城外大营。
徐福心中对劲,再饮了一口,嘴唇干涩状稍缓,只见他一指沾了茶水,几笔之下,便将江东四郡和长江上游、对岸的几大权势标注在石桌上。
“进兵之策,吾献于少将军寒舍三策。”
徐福笑着看了一眼已经有些干枯的茶水,刘奇表示,当身边的主子即将迈步上前之际,刘奇倒是伸手接过茶壶,亲身为徐福满上一杯。
同一时候,南阳郡,叶县。
“仲景,有劳了。”屋内,诸葛玄坐起家来,看着亲身为本身喂药的老友,脸上出现几分红润。
刘奇在徐福停下话语以后,堕入了沉默。
“再者,便是少将军须得遣一员大将镇守豫章,待荆南有所意动之际,可取荆南四郡,当然,在此之前,少将军可有信心,仰仗水军,击败江夏黄祖。”
“这是天然。”
徐福淡淡点头,“兵不在多,兵精足矣,吾闻少将军在水军战船设想上有所远见,又亲身改进了军中练习之法,可否今后让某一观。”
“吾愿率此军南下,先取丹阳宗帅、山越,再图豫章,若要得荆南,少将军须得先定豫章,欲得天下,须得先灭山越,反之,戍守山越可管束江东兵卒数万,莫言北上,便是图谋荆南,亦是心不足而力不敷。”
“能得先生之助,实乃刘奇之幸,江东之幸,此平分内之事,何足挂齿。”
约莫数十息畴昔,他俄然叹了口气,“一统天南,须很多久之功?”
“善。”
“这又是为何?”刘奇满脸迷惑,打赢了还要倒赔款?这是甚么事理,赵氏天下的窝囊交际?
“今荆南虽不在刘表之手,然吾军新得江东四郡,根底尚且不稳,刘表故为汉室宗亲,少将军既已派人维系血脉亲情,自当与其敦睦相处,静观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