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时,刘五迈步入内,他朝着徐晃恭敬一拜,“刘五拜见骑都尉。”
“江东新定,百废待兴,吾以屯田养兵,数年以内,可募兵马十余万众,但能养之兵,却独一八九万,除却弹压山越、贼寇之兵,可变更者,不过四五万。”
徐晃双眉微皱,当即堕入沉默。
下一息,他猛地昂首,帐外呈现了一个黑影。
“报……少将军,骑都尉徐晃已至营外。”中军大帐,刘奇单独斟饮,俄然听到汇报,面色一喜,当即起家走出帐门,一眼,便是看到了徒步前来的徐晃。
“饶是吾家少将军在旁外新营中军大帐中相邀将军夜下同饮,不知将军可愿往之?”
徐晃亦是再干了一碗。
“明日吾便向太仆明言,留将军于江东练习兵卒,镇守别宫,倘若他日陛下渡江北来,便由将军麾下虎卫营夜宿宫墙,镇守表里。”
“刘校尉此来,所谓何事?”徐晃坐在案边,直接发问道。
刘奇微微一笑,“那此番,公明护送天子使臣北来江东,但是本身请命?”
“未曾,何事?”徐晃微微皱眉,当即传好了靴子,迈步走向帐门。
“夜已半夜,武乡侯亲卫长寻吾何事?”徐晃心生猜疑,但人在屋檐下,如果无所要事,对方明显也不会主动寻上门来。
“喏。”
“来此之前,吾星夜得报,吴郡、会稽、豫章等地,讨贼顺利,约有五千精干正押送前来此地,吾欲兴建一新营,命之为虎卫,不知将军可愿任此营统帅?”
徐晃心结解开,脸上也是暴露忧色,在他看来,杨奉非是明主,而汉室天子,亦是陵夷,东归洛阳,尚无任何诸侯访问,唯有面前的刘奇父子,情愿以臣之礼相待,且不管真假,起码,刘奇和他的忠心,在某一刻,是不异的。
“喏。”
“少将军帐下,皆是能吏干将,所练兵马,不过月余便有如此军列,假以光阴,经历战阵,必可成天下强军也。”徐晃这话倒也没有扯谎,刘奇没有在军中变动职务,但后代军训中的行列整训之法,他倒是融入了新编军法当中。
“如此,那便有劳刘校尉头前带路吧。”
徐晃站在原地,因这一番话,面色潮红不已,他踌躇半晌,躬身扶起刘奇,在刘奇的惊
徐晃微微一惊,随后点头。
“晃素无勇名,仅一帐下小校,不知武乡侯为何如此看重于吾?”徐晃这话问得很当真,目光清澈地看着刘奇,眼中也带着几分等候。
徐晃已经是脱下长靴,筹办脱衣寝息,毕竟明后几日,还须得面见刺史刘繇,参与武乡侯刘奇大婚,尚需费心。
何况,他已二十有四,昔日武帝时冠军侯,二十有四便已病逝,天下兵荒马乱,他又能活得了几年,他为何,便做不得大汉又一冠军侯?
刘奇微微摆手,打断了他的话,“将军无需如此,那杨奉虽对将军有汲引之恩,但却吾主君之仁义,然大汉天下正值危急存亡之秋,将军另有一身勇武,莫非当真甘心做那旗下数百人统帅?”
“徐晃拜见安东将军。”徐晃躬身一拜,却见刘奇直接拉了他的手臂,将他带入营帐,“公明呐,吾与你一见仍旧,此番半夜相邀,如果冲犯之处,可莫要见怪。”
“公明,你乃兴义将军部将,听闻,陛下意欲东归之时,亦是你出言相劝兴义将军,方才让他转意转意,护送天子东归。”
徐晃连称不敢。
“况吾之所为,亦为汉室江山,亦为天下百姓百姓,今淮南袁术,此处挞伐,早有异心,冀州袁绍,与公孙瓒相互攻杀,早已是让北地民不聊生,兖州、徐州如何,信赖将军亦有所体味,奇愿拜将军为麾下周亚夫,与吾南征北战,复昔日世祖复兴之路,让吾大汉江山永固。”说着,刘奇站起家来,朝着徐晃长辑一礼,鞠躬哈腰,头手与空中平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