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位且畅怀痛饮,本日,我等不醉不归。”
刘繇俄然回眸看了一眼低头思忖的刘奇,“本日大胜,为父不堪酒力,奇儿,你且替为父敬诸文武一杯。”
“哎”,刘繇叹了口气,“吾乃汉室宗亲,今圣上尚在敌手,吾不能保境安民,以图大汉复兴良机,尚且被袁公路此贼所困,当真苦矣。”
当他抬头面不红气不喘地一口饮尽后,将酒杯倒扣表示。
夜里,扬州刺史刘繇带领众将回府,在府内设席接待麾下文武。
“少将军好酒量。”
“鄙人痴顽,暂无良策。”许邵一脸苦笑,暴露一副绞尽脑汁也寻求无果的模样。
在他下方,顺次列坐,文有跟随刘繇渡江北来的孙邵、是仪,以及以月旦评闻名于世的名流许邵。
“哼,子羽先生所言差矣,今袁公路麾下张勋、桥蕤率军两万,驻守江岸,我军倘若私行南下,必为袁军所趁,到时丢了曲阿基业,怕是悔之晚矣。”笮融当即便寻到了此中的缺点,出言调侃。
“好。”
“奇儿,且上座。”目睹大病初愈的刘奇,贰表情舒爽,拉着他,本身坐在主位,将其按在了左下的位置。
“子川先生所言甚是。”坐在他左边的薛礼当真点头,明显是比较附和笮融所言。
“喏。”刘奇起家,双手恭敬地端着酒杯,“本日拒敌,幸得诸位互助吾父,大败贼众,奇先干为敬。”
“子将先生,可有良策?”刘繇思忖半晌,目光落向一向轻摇羽扇的许邵。
“对岸袁军未去,一营兵马,不成等闲变更。”刘繇眼中掠过几分绝望之色,他固然号称麾下有三万部曲,但实际上,颠末几次大战,除却驻守诸县,现在镇守江岸的兵马,不过两万之众,尚能和对岸袁军持平罢了。
是仪轻视地看了一眼笮融,“当南下光复吴中诸县,击破逆贼严白虎所部,光复吴郡,练以精兵自图。”
刘繇面色安静,目光却落向左边数人。
“且现在吴郡太守陈瑀掌吴县、钱塘、富春之兵,所部兵马数千,又连白虎、石城二山占有的严白虎所部,兵有上万之众,如果我军不倾巢而出,怕是难以取胜,如果倾巢而出……”
右边则是一众战将,刘繇亲信张英、樊能,笮融、于麋、陈横、薛礼,太史慈不在。
“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