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周瑜微微点头,“倘若我等现在已经攻陷曲阿,占据吴郡,那袁术必然心中顾忌,与我等撕破面皮,但此番,我军先胜后败,退居一隅,尚被刘奇雄师围困,这才是袁公路想看到的。”
太史慈回到军阵当中,未几时,刘奇也翻身回到战马之上。
“喏。”跟在身后的孙邵、顾雍等人交汇一个眼神,眼中同时掠过几分赞美之色。
天下虽乱,但民气还是向着大汉。
“喏。”
“怕你不成,本日两百合余合不能擒你,他日三百合以内,定取你项上首级。”太史慈大喝道。
周瑜朝后看了一眼,“孙贲将军。”
大汉养士近四百载,无辜起兵器之辈,实为逆贼。
“哈哈……他刘奇小儿虽有奇策,但吾有公瑾在,无忧矣。”孙策满脸欢乐,本身的金兰之好,果然大才。
“喏。”孙贲挥手之下,当即有多量兵卒将一张张平光阴安设在被套以内的棉被送了上来。
“公瑾,那是投石车吗?”孙策看着城外越来越多的投石车被组装出来,面色变得有些丢脸。
刘繇乃是天子亲封的扬州刺史,乃是大汉正统的皇室宗亲。
跟着他大手一挥,身后兵马如同潮流普通敏捷收拢,退回城内。
周瑜那里听不出孙策口中的深意,当即笑道:“那刘奇持续征讨吴、豫章二郡,得了几员吴中骁将,也不敷为奇,伯符忧心之处,但是如何破敌?”
“此物发源战国,昔日李信攻楚,二十万雄师,尚且不敌此物之威,却不想,那刘奇小儿,竟是藏着这一手。”周瑜轻笑一声,“不过,伯符不必焦炙,此物能力虽大,但我已有应对之策。”
“笮融、于麋二位将军安在。”
两人在府前翻身上马,两人列坐堂中,周瑜再次拱手,“伯符,我等可再向袁公路求援,让他调拨粮草渡江,互助我等奖惩吴中诸郡。”
“全数铺在城墙之上,别的,城上兵马,只留两千,其他兵马,全数撤入城内,等候投石车进犯过后,再登城御敌。”
这扬州之地,恰幸亏孙策率军渡江南下之前,便归了刘繇父子。
“再许以城池粮草,派人联络丹杨、宣城、泾、陵阳、始安、黟、歙诸县大帅祖郎、焦已及吴中严白虎旧部,令其阻断刘奇粮道,趁吴中空虚,随便攻取城寨,如此,吴中乱势一起,刘奇必然撤兵,到时,恰是伯符你我二人,起事之良机。”
“刘奇想要靠江东局势赛过我等,须得抽调江东诸郡民夫,数以十万,方可胜我,但是,丹阳、豫章、吴郡山越未平,水贼甚多,且会稽另有王朗、严白虎之辈,我等只需在此迟延,派人送信会稽郡,必得援兵。”
“末将在。”
很快,远处尘烟滚滚,一座座高达十几米的投石车,被送了上来,民夫卖力鞭策,卖力用马车运送赶制的石弹,而工匠们,倒是在雄师当中,告急赶制更多的投石车。
两人走下城墙,乘骑在战马之上,孙策脸上另有忧色,“本日斗将,那刘奇小儿帐下,虎将频出,吾军中虽有昔日父亲旧部,却很难在陷阵之上,赛过他一筹。”
周瑜微微点头,“秣陵城高,城中百姓更是很多,我等抽调精干,会聚吴中诸县粮草,短时候内,粮草无忧,民夫无虑,可守数月。”
“吾在起兵南下,安定吴中诸县之前,便将投石车改革图纸交由吾父,经数月打造,今吾又变更丹阳、吴郡诸县八万民夫连夜加急赶制,今有八百架投石车,可抛石数百步,轰平城墙,本将予尔等五千兵马督战,庇护投石车,替吾拿下攻城首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