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车尔,用于农耕,便当天下之民,靠近江河,水势湍急可用,藏私无用。”刘奇微微摆手。
“可。”刘奇微微点头,现任扬州长史的是仪,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。
“所易何物?”
“嘶……”两人互换一个眼神,内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,看向刘奇的目光也更加的畏敬。
“此物若能大用,共同耕牛,我江东农耕,当为大汉之先。”孙邵笑着点点头,“如此,以水车换耕牛,便是吾江东得利矣。”
“那便遣人收敛流民、专门梳拢北来豪族、流民,登记造册,分派官田。”
“别的,本将军欲大肆引进耕牛,出资向荆州、徐州等地采办。”
“是仪如何?”孙邵笑道。
“吾江东之兵祸,无疑二者。”
“且山越不通外界,吾可调派得力官员,励精图治,于四周诸县联络住民,严令与山越互市,经常调派良将出兵攻打,一一剿除,豆割包抄。”
“前者有我雄师镇守边陲,无人敢等闲犯境。”这几战连胜,几月以内,持续安定陈瑀、严白虎、王朗、孙策等人,刘奇自认,北地的那些诸侯,也不敢等闲复兴站端。
“对山越,吾有三策。”
“不错,今江东战乱虽已停歇,但淮南、徐州皆有战事,荆州亦虎视眈眈,江东倘若不图强以存,怕是我父基业,朝夕之间,便会落入别人之手,我等也会族灭身亡。”
顾雍猛地站起家来,面色慎重,“少将军千万不成,倘若此物乃江东发明,乃是农耕重器,岂能别传,莫不是助涨别人……”
“北地耕牛乃是农耕之众,怕是很难……”顾雍面色游移道。
“此计尚可。”孙邵微微点头,现在长江渡口全在刘奇麾下将士扼守当中,但效果必定微小,毕竟徐州、淮南固然多有战乱,但袁术、刘备、吕布等人,也决然不会听任人丁流失。
“现经历战乱,江东四郡一统,豫章、丹阳、吴、会稽四郡,户籍须得重新登记入册,四郡田亩,须得重新测量。”
“山越之兵,自行耕耘,大多以内供盗窟之需,余下,便是在饥荒之念,下山劫夺。”
“此物吾定名为水车,倒是借江东江河之便,利于农耕之法。”
“无妨,倘若不卖,那便以物易物。”
“如果不肯,如何?”顾雍忍不住问道,山越之民,降而复叛,也是常有之事,不然,也不会这么毒手了。
“善。”两人同时点头,他们对刘奇翻手当中拿出来的别致物件儿,已经有些适应。
“吾欲遣精兵良将,在秋收之时,先行入山烧毁山越宗部粮草,迫使其下山一战。”
若不是这么一提示,他们倒是几乎忘了,面前的这一名,但是以一己之力安定江东四郡的少年雄主。
“那么第二项,便是练兵。”
“后者,实为我江东亲信之患,少则三五年,长则十年,某定要断绝江东山越之祸。”
本来,他们觉得本日是向这一名此后内定的江东之主先容一番江东内政,却不想,本日倒是来私塾领课受教。
两人对视一眼,看着侍从递过来的一张帛纸,细心看了几眼,顾雍率先惊呼,“莫非这图上所画,便是翻车?”
“不肯?那便尽屠之,可杀鸡儆猴。”
孙邵微微点头,“山越确为江东之祸,只是山越宗部浩繁,且分离聚居于山林当中,依托险要而守,族中大多儿郎皆可为可战之士,长年任上多有县尉出兵围歼,却一向不能尽全功。”
“屯田制?”孙邵和顾雍对视一眼,前者拱手一辑:“少将军但是要在江东诸县全面推行屯田制?”
两人默不出声,这些年来,也有人这么试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