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尉目光一扫,便有士卒从他怀中搜出一封手札。
两名军士上前,各自架住他一只胳膊,守城校尉迈步来到近前,目光冷冽地打量他一眼,“何事禀报?且照实说来,如有半句坦白,立斩不赦。”
“吾……吾有要事禀报。”敢单枪匹马闯出重围去报信的标兵,无一不是军中技艺敏捷,心机周到之辈,岂能不知本身现在的处境,如果他们认定了本身是背叛,乱箭齐发,本身也就白死了。
“听闻他得了敌军大营奥妙,另有密信要呈给大人。”
“喏。”
“喏。”
“喏。”
“是汉纸信封无疑,汝在那边找到?”军侯满脸欣喜道。
“说。”
“刚才长街上被敌军所俘的标兵,入城以后,被人劫走了。”
“喏。”
“哧哧哧”箭矢入肉,转眼间,护送周四的军士便倒下了大半,只剩下五人举着长枪,虎视眈眈地看着四周。
“禀报太守大人,袁军侯已归。”
“子扬,尚且入坐吧。”
校尉沉吟半晌,当即看了一眼身边的都伯,“汝且率二十人,将其送去县衙。”
“倒是听闻……听闻……”
袁胤回到座上,未几时,门外便有人突入。
刘晔心中一突,心中警戒,面上倒是故作平静,“暮年刘正礼避祸淮蒲之际,倒是拜见过家父,但吾当时年幼,未曾与其厚交,厥后,也未有来往。”
袁胤当即面前一亮,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尚且安然正坐的刘晔,心中嘲笑不已,打手一招,“快,让他们出去。”
他翻身上马,“走,回府。”
当他被披发着恶臭的足衣堵住嘴,他面前一黑,几近倒地昏迷,就连呼吸都有些不畅。
“咻咻咻”又是一阵麋集的箭矢射来,这一次,却有十余名戴着斗笠的精干冲到近前,用刀顺手抹过苟延残喘的军士脖间,将周四架上,穿过街巷,突入一处小院。
言罢,一招手,大队兵卒强行击退府中奴婢,转眼间便突入内宅。
“别……别放箭,是吾。”来人举起双手,缓缓走到城门前。
刘晔备了车马,敏捷朝着县衙,却不想,前脚出门,后脚便有上百军士围了刘府。
袁胤站起家来,在堂前走动几步,俄然靠近刘晔,双目逼视着他,“汝可知,方才有人从街上劫走要犯?”
“吾另有口讯禀报,是敌军大营奥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