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前去抵挡追兵,子衡,快些护送主公突围。”凌操大喝一声,当即带走一半步兵,策马杀向太史慈军阵。
“咚咚咚”,远处的地平线上,俄然传来阵阵轰鸣,倒是率骑军绕开山岭,于平原之上行进的太史慈和董袭,率军赶至。
他身后的二十余名军士歪倾斜斜地依托着长枪站起家来,满脸怠倦地朝前望去。
吕范上前朝着孙策抬手一辑,“主公莫要游移,吾等绕城北上,公瑾雄师现在必然已经攻陷寿春,吾等可派出轻骑求援,尚能摆脱追兵。”
“城中另有二将军率军守城,兵不过五百,俱是新卒。”凌操拱手答道。
“驾”,不远处,尘烟荡漾,地动山摇,似有大队兵马行进。
“如此甚好。”刘晔也垂垂接管了刘奇兄长的身份,但他谈笑举止之间,还是保持着君臣之礼。
“喏。”当即有两骑快马踩着尘烟拜别。
数百兵将绕城而走,樊能马上命人大开城门,从侧门反击,顿时,阵脚大乱。
“主公,是凌操将军。”吕范一眼便认出了来人。
刘奇微微点头,“合肥一城,唯有北面被吾军放开,围三缺一,东西南三面皆是吾军驻守城池,淮水以南,更是一片平坦,他们便是逃入四周山林,也难以存活,唯有北逃。”
孙策微微点头,“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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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北逃,便恰好落入吾军瓮中矣。”刘晔立于顿时笑道。
持续北逃,当孙策一行人行至平原之际,身后的将士,仅剩二十三人,并且,大家怠倦不堪,浑身带伤。
“此处为施水绝顶,再往前,便出了山岭之地,如果刘奇再于此处设下一支伏兵,吾军必死无疑。”
吕范面上涌出几分忧色,“刘奇不过得父辈根底之便,算不得豪杰,待主公得了九江之地,便可东山复兴。”
现在,孙策前路后路被堵,走投无路,恰是他擒杀孙策的良机。
孙策无法,看了一眼身侧的吕范和徐琨,“此处往成德不敷二十里,吾军抄巷子,四周有山岭,如果刘奇帐下,非是酒囊饭袋之辈,必有伏兵于此山岭间埋伏。”
“主公,公然不出所料,那孙策,果然从北门杀出。”刘勋扶剑立于刘奇身侧,一脸奉迎。
北逃,出城以后,孙策所率的骑卒不过百余人,身后狼狈跟着骑军身后的步兵不过千余人,在逃出十余里,冲进一处山岭之际,人马俱疲。
“哈哈……”孙策当即大笑。
“将军率军出城,城中可有兵马留守?”也就在此时,吕范俄然发问道。
当他们赶至城门外,城头之上,不知何时,已经多出一员战将。
“快些回城,吾军独一后路便是成德,倘若刘奇知兵,必会先断吾军后路。”吕范面色大惊,随即,三人带着千余兵将,快马加鞭,朝着成德赶去。
“主公,吾去抵挡潘璋,主公先走。”徐琨大喝一声,便领了所部百余名兵将,迎上潘璋从两侧山林杀出的伏兵。
孙策看了一眼旁侧吕范,“子衡,看来,吾等命不该绝矣。”
话音刚落,远处山岭中俄然传来一声长喝,“孙策小儿,潘璋奉主公将令,在此恭候多时矣。”
“再往前十里,便是成德了,主公,此处乃是平原,如有几百精骑,吾军怕是,再难逃命矣。”吕范担忧地看了一眼孙策摆布,现在,大将不是战死便是于身后反对追兵,现在,孙策旁侧,独一他与孙河二人,兵不过二十三人,人困马乏,如何作战?
“孙策小儿,周泰在此,还不速速上马受死。”不远处的门路绝顶,俄然杀出数千伏兵,那领军之将,肤色乌黑,面色狰狞,手持偃月刀,多么威武,不是周泰,又是哪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