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我不会狮子大开口,秃瓢哥脸上再次乐开了花,又对着我一通捧,连迟早有一天功德美满上天当神仙的话都说出来了。
秃瓢哥也没再磨叽,说他是做药材买卖的,并且不是小药估客,有一家挺大的公司,全部花城的药材和医疗东西有三分之一都得过他的手。
不过,这个专业的女明星也有她专门的端方,就是上去她的床之前,先要看着她在那边点香,然后一丝不挂的跟她一起玩骰子。
固然不当真,但是每次都要说个数量,说个胜负,秃瓢哥感觉就是游戏罢了,为了讨女明星欢畅,开口就是几千万、几个亿,现在想想,本身在女明星那边玩骰子输掉的数量,差未几也就是本身不翼而飞的财产了,莫非……
回想起之前的好日子,秃瓢哥那叫一个眉飞色舞,对劲的不得了,那神采,那语气,清楚就是在说:“如何样,恋慕吧?哥就是这么有福分,这才是男人该过的日子,我就是你们的胡想。”
“如何能够,我又不是个二百五,如何能够让人光亮正大的偷我的财气?”秃瓢哥都有点急了。
“大师不敢当,不过,邪祟的事情还是能够略微措置点的,如果你是想晓得你的万贯家财是如何不翼而飞的,我能够顺手帮你算算。”我一脸高深莫测的坐在柜台前面,不动声色的露了一手,低调的给本身吹了个牛逼。
我只是笑笑,让他持续说他的事儿。
老话如何说来着,除了劫道的,就是卖药的,这但是个暴利行业,以是秃瓢哥家里也一向都是盆满钵满的状况,甚么豪车、豪宅、美女,有钱人该享用的一样都没有落下,乃至还搞上了个清纯女明星。
秃瓢哥开端还感觉我是忽悠他,是在跟他开打趣,不过细心一回想,立马一拍大腿,道:“卧槽,不会是那娘们坑得老子吧?”
别看他现在穿得还是这么面子,车也是开得豪车,但这些早就已经不是他的了,他就是好面子,不肯接管本身贫困的近况,舍不了这身行头罢了,现在这些充门面的都是租来的,为了保持这份面子,怕是已经睁眼就是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