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无常簿 > 第46章 犬非犬，人非人〔1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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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：犬非人，却爱人；人非畜，却残暴。
想到这里，曹旸烦躁地叹了口气，脸上挂着苦笑，举步踏进了一家私家宠物诊所。一开门就听到猫狗的叫声，只见一名戴着口罩的女护士笔挺地站在前台，在看到曹旸的同时，哈腰行了一礼，用不带豪情的调子道：“曹旸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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