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”五个施虐者像疯了一样,从砍本身转而一下一下砍向对方的手脚,用剪刀戳破了对方的肚皮,温热的鲜血四周喷洒着。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呜呜呜呜呜……”旁观的三人一动也不能动,只能看着这一幕哇哇大哭起来,恐怕这辈子他们都看不到这么壮观的自相残杀了。
“艹nm!是不是你们搞的鬼!!!老子杀了你们!!”地痞大呼一声,举刀想砍曹旸他们,只可惜一抬胳膊,就听“嘎嘣”一声,胳膊断了。
“真是奇特了。”曹旸看着面前鲜血四溅的场景,感慨道,“一样是虐杀,他们虐杀植物的时候如何这么高兴,到了本身身上就这么惊骇呢?大喊大呼的,真是形象俱毁。”
“大夫……医、大夫……”不晓得是谁喊了这么一下,其别人立马把重视力转向了曹旸和曹青竹,但是手头的行动还是没停。
“人?感觉本身是人,是万物之灵长,以是就不把别的生物放在眼里,想虐就虐,想杀就杀?真不幸。”曹旸撇撇嘴,无所谓道。
旁观的一男二女惊呆了,他们目睹着面前不成思议的血腥的一幕,一时候呆立在原地,任凭小开男五人不断地惨叫,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,连跟着大呼都健忘了。这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!小开男五人不断地用东西虐杀面前的狗,但是伤口全都呈现在他们本身身上,狗身上并没有是以而多添伤痕,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上开端伤痕累累,深可见骨,他们因疼痛而大声惨叫,却没有停动手来的迹象,像是有人在把持他们似的,此时现在他们只要一个行动:那就是一刀一刀地增加本身的刀伤。
“按你们的风俗来吧,我们就卖力记录。”曹旸笑道,和曹青竹并排而坐,面对着小开男他们。
“艹!!我们是人!如何能跟狗这类牲口相提并论!!”地痞尽力用另一只手攥住拿刀的手,试图停止砍杀。
“省些力量吧,不然死的更快。”曹旸很不屑女子的反应,嘲笑道。
脱手的有小开男、沉默女、眼镜男、地痞和职员男,剩下的职员男的同事在一边打动手旁观,小开男五人别离对于三只狗,而本来自傲满满的脸上现在暴露极度的可骇和痛苦。只见他们凶恶地一刀刀砍向狗,仿佛面前的三只狗是他们的仇敌一样,每一刀都充满着虐杀后的快感,但是这类快感在第一刀过后就变得消逝无踪,那些本来应当在狗身上的伤痕,却无缺无损地转嫁到虐杀的五小我身上,也就是说,受虐的狗身上没有伤,伤口全数转移到施虐者的身上了。那一叠声的惨叫解释着皮肤扯破开的痛苦,刀砍狗,受伤的倒是人。
“大夫……莫非是你们……你们到底是甚么人??!!”沉默女此时也不沉默了,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,然后她仿佛想到了甚么,大声呼救起来,“拯救啊拯救啊!!!杀人了啊!!!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停下吧……”旁观的二女吓呆了,半晌才颤抖着哭道,只可惜,她们的声音太有力了,作为旁观者他们像是被某种力量束缚着,想动却一点都动不了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地痞惨叫着倒地。
“有的人,只要在本身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,才晓得别人的生命也和本身一样,是很贵重的。”曹青竹安静地说道。
“明显是你们在本身砍本身,求我们做甚么?”曹旸呵呵笑道。
大师一听,便开端动起手来,有的把狗的四肢绑起来倒吊在树枝上,有的则绑好平铺在草地上。接着,他们敏捷投入到这场血腥的行动中,拿刀的拿刀拿剪子的拿剪子,仿佛已经忘了另有曹旸他们旁观,一刀下去,这时只听“嗷!”的一声,本来在虐杀狗狗的几人此时都一叠声地收回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