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”阿江磕磕巴巴，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，也不知是真吓傻了，还是为掩人耳目而装傻。
“依托谩骂变得人非人鬼非鬼，算计到我们的头上了，说！是谁教唆你的？”曹旸眯起双眼，笑得吓人。
阿江正盘膝坐在自家房间的床上闭目养神，一股股阴气从房间的裂缝中钻出去，飘到床上，阿江每呼吸一口气，阴气就顺着他的鼻子进入体内，他面带浅笑，很享用的模样，全然不觉有小我正站在他的屋子内。
曹旸哼了一声，飞速蹿到他面前，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。
“不必装傻，我晓得你是甚么，不喜做寿命短浅的人，却还装成人的模样，这么冲突，也是蛮拼的了。”曹旸冷嘲笑着，右脸颊的鬼符“阳”字若隐若现，房间里的檀香味更加浓烈。阿江呆愣地看着曹旸的脸，像是被吓傻了。
“好吧，那留你也没甚么用了。”曹旸说罢，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看你的模样，仿佛并没有被我吓到多少嘛。”曹旸笑道，眼中却全无笑意。
阿江瞪了瞪眼睛，却没法，他不过是个依托谩骂而修炼长生术的人鬼，刚才的进犯是因怒而起，力道不小，却被对方等闲地化解了，阿江这辈子见地再浅也晓得明天赶上了惹不起的主，他只得缩起家子给曹旸磕开端来，当不了大爷，装孙子是最好使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阿江的脸垂垂憋得通红，他尽尽力试图扒开曹旸的手，无法曹旸力量极大，他如何掰都掰不开。
“去……哪儿……”
“本来你父母的死真的是因为你呵，呵呵呵，走吧。”
“你害了那么多人，还问我‘凭甚么’？”曹旸嗤笑道，“你做不做？”
“不……求你……真的……”阿江开端绝望，奋力去拽曹旸掐在本身脖子上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