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他讨厌人类的心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,曹青竹这么想着,叹了口气。白泽,虽未曾亲手杀人,但是因他而死的却大有人在。他喜好操控,操控那些个为了某种目标不吝捐躯任何代价的人们,然后看着他们相互残害,一千多年前是如许,现在还是如此。虽说那些为了满足私欲而不择手腕的人,也不是甚么好人,死不足辜,但是在一旁推波助澜的他莫非就无罪了么?莫非他的所作所为就不是一种罪过的私欲么?一千年前,他们四小我还在一起的时候曹青竹也想过这些,但是他之以是挑选冷眼旁观,乃至偶然也会推波助澜,是因为当时本身的表情使然,直到他被藏王尊点化,与曹旸一起修行以后才有所窜改。
“但是你让曹旸逃了呀,你并没能抓住她不是么?”白泽晏灵生——同时也是一千多年前的独孤素雪不紧不慢地答复。
叶先生……这个姓氏多少年没用过了?曹青竹在内心叹了一口气,起家表示她带路,女生转过身,在前面走着。曹青竹冷静跟在她前面,高低打量了她一番,从女生进门开端他就感觉不对劲,看来猜的没错,这女生感染过短长的蛊,现在已是半个傀儡了。至于下蛊的人,他苦笑,该来的终会来,不管是过了几百年还是上千年。
“叶先生,请进吧。”说完,本身则转成分开了,只剩下曹青竹一小我站在门口,半天,他才排闼走了出来。
“素雪……”曹青竹走到琴案边,盯着这把琴,下认识地喃喃道。
“既不信,那为何选我?”
那么,现在的本身,又处在如何的位置呢?曹青竹俄然感觉这统统就像是一个笑话,本身就是一个东西,一步一步栽到晏灵生设想好的圈套中。从去到曹殷和曹旸地点的都会那刻起,他就必定又会回到白泽的身边,晏灵生在烧毁别墅中放了他一马,以后又用曹锦鳞和曹子规的性命威胁他,不过就是因为他体味阴司的环境,是个有效又可控的棋子罢了。那么,为何本身会被他甘心操纵呢?是因为锦鳞和子规?还是因为本身曾有愧于他?
曹青竹单身待在一座不大的四合院中,自从他被粉碎佛牌的那股力量带出来今后,就到了这里。四合院很宽广,他的房间也很温馨,一看院落的仆人就是一个很晓得糊口的人。曹青竹的房间一应安排装潢都是淡青色,这熟谙的感受却并没有让他的内心安静下来,反而升起一股烦躁。这时候,一阵悄悄地拍门声响起,紧接着门开了,一个清癯的女生走了出去。
“那是他们应当做的,是他们欠我的。”晏灵生打断了曹青竹的话,冰冷地笑道,“他们如果能活着站到我面前,那才是末日呢。”
曹青竹没有为本身辩白。
晏灵说得轻描淡写,“赎罪”这两个字却咬的极重,听得曹青竹非常刺耳。曹青竹更加不敢放松,白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,天下那个都看不透他的心机,谁晓得下一秒他会否翻脸。当初是结合三界一起对抗才把他礼服,当然,当时另有他、锦鳞和子规三个一起帮手,以是才如此毒手。但是这一世,没有了天界的力量,阴司的处境将非常艰巨。
“曹殷和曹旸呵……你以为他们最后能活着找到我然后对于我吗?”晏灵生伸手去摸白鬃琴,琴弦被他的手指拨动了一下,奏出一个美好的音符:“阴司现在怂到连再派人出去都不能,哦对了,我健忘阿谁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了。呵,阴司现在也只要陆压这一个保命符了吧。”
二人来到一间屋子的门前,女生敲了拍门,只听屋内有人应了一声:“请进。”女生转过甚对曹青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