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!”听了这话,菅元子一改方才理亏的态度,冲上前去,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:“你竟然给我外甥吃灵珠,我要杀了你!”
“他不会是对你做了那种事吧……”听到这里,菅元子打断两人对话,眼泪鼻涕往外冒,一把抱住外甥嚎啕大哭:“我娘不在爹不管的不幸外甥噢,女人都没摸过就被男人夺走贞操。屁股痛不痛,快让娘舅看看,如果裂了得措置,不然会发炎传染,拖久了会烂成肛瘘的。来来来,娘舅随身带着马应龙,给你擦点。”
见环境不对,吴临水赶紧跳出来打圆场:“除了话多,零缺点的男人,超等有害的。前次买了只芦花鸡说给我补身子,成果不敢杀,只能好吃好喝地养在家里,还起了个名字叫眉卫姬,现在都成宠物了。”
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楚,他清楚地记起分开时的景象,男人衰弱地从床上撑起来,狠狠地跌倒在地,朝他分开的方向,一步步爬着。每挪动一步,他的嘴里都会呕出大量血液,痛苦更较着地揭示在脸部。他的五官已经曲解,取而代之的是绝望。
“有甚么话坐下来渐渐说,你先罢休。你是魔尊啊,有身份有职位,又不是初级兴趣的虐待狂,不要一见面就折磨人。“娘舅一副病弱花美女的模样,跟皮糙肉厚的本身不一样,不耐打。怕他被不知轻重的男人打死,吴临水底子没时候猜想两人之间有甚么纠葛,只能先拉开再说。
男人的要求像魔咒一样钻进耳朵,猖獗刺激鼓膜,如一把冰冷的利刃将他凌迟。他身材晃了晃,用力摇摆脑袋才从回想的潮流中摆脱,遗憾的是,除了这段撕心裂肺的叛变,还是没能想起其他事。
他用了我们这个词,两人的干系仿佛靠近很多。男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,既没说好也没回绝,中间的沉默弄得吴临水很难堪。
“之前揍了你,抱愧。”他俄然伸脱手,像安抚惊骇的小植物那样,悄悄摸着吴临水的头,揉了半天没放手。
传闻宝贝外甥被强喂了灵珠,身为娘舅的或人气愤到说不出话,但是他双眼圆瞪的模样,仿佛只跟妈妈走失的小鹿仔,杀伤力顿时减弱。长得这么软萌敬爱的菅元子,到底做了甚么才犯无赦这么气愤,另有阿谁叫元冕的又是甚么人?
“呵,认错?商朝有大巫,奉养帝辛,得赐子姓。牧野之战大败后,为了遁藏搏斗,举家南下,展转逃到荒凉瘠薄的西南山区,躲在一人高的菅草丛中逃过一劫。恐子姓流露行迹惹来杀身之祸,改姓菅,又不舍丢弃本来的姓氏,因而将子字放在名字最末。以是我叫他子元,何错之有?”男人嘲笑,俄然脱手钳住菅元子的咽喉:“元冕承诺饶你一命,前提是你永久不能呈现在我们面前。”
“这招但是跟你学的。”犯无赦扬起嘴角,暴露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容:“你如何对元冕,我就如何对他。不过辨别是,我会对他卖力,而你糟蹋完别人今后就跑了!”
不知是给吴临水面子,还是顾虑其他甚么事,男人没有再策动进犯,只是嘲笑着说:“心肝脾肺肾都取出来给你了,你却拿脚踩得粉碎,现在另有脸问他好不好。我说过河拆桥、见利忘义、利欲熏心、恩将仇报还真是你们家的传统。外公是这么小我,儿子一模一样,孙子也是个忘恩负义的!”
菅元子楞在原地,不晓得逃也不懂抵挡,眼神一刹时浮泛得像被人抽走三魂七魄。
“元冕……他……他……他过得还好吗……”吴临水奋力把人抢返来,护在身后,正想问个究竟,娘舅却结结巴巴开口:“这些年……实在我……我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