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洵的身影就像墨滴入水，腾一下化开，竟是变成了和鬼王极其类似的黑雾，前面缓慢前行的鬼王也不再保持人形，在翱翔中化作了一团不定形的玄色。
莫洵从赤手里接过瓷盏，凑到苏泽浅嘴边：“喝一口。”
金光敛去，莫洵于一团玄色中现出身形。男人像是累极，神采极其惨白，闭着眼睛缓了缓，才沉默着向苏泽浅的方向走去。
“白衣服的那位。”
“至于我为甚么在那儿……”
从黑雾中脱身而出的年青人向下跌落，莫洵一伸手把他拽住。
他们和他们的祖祖辈辈一样，年年来祭奠，但甚么时候见过鬼神斗法。
但是：“……我不想忘。”
苏泽浅心神巨震。
莫洵入迷的时候有些长，苏泽浅又喊了一声：“师父？”
莫洵不说话，苏泽浅焦急：“师父，你……”
苏泽浅近然不是剑修，但他的灵力却那么像个剑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