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请。”方才皇后在不竭向皇上讨情,内侍们天然不敢擅作主张,此时见状双双上前架住李从嘉,口中倒是极其有理。
“晓得,此事怪不得你等,细心打吧。”事已至此李从嘉也认命了,最多就是青肿几日不良于行吧,归正有九龙玉佩的温养外伤好的也快的很,像前日和赵龙比武身上留下的淤痕此时已消了大半了。
“啪。”廷杖与李从嘉的貴臀打仗立即传出清脆的声音,便是相隔三丈加上一道房门书房中也能够闻声,要晓得这些行刑之人的伎俩早就练的谙练非常,这一杖下去声音极大气势惊人但手上底子没用力,让皇上听着消消气也就罢了!当然这是李从嘉,换了旁人这十下廷杖打死人,打个半身不遂可都在他们的手上,亦是熟能生巧。
“你还晓得他已是十五之龄了,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教子不严朕有何脸孔再治天下?不需多言,拖出去!”如果锺皇后早来一步碍于老婆的脸面李璟恐怕也作罢了,可现在话已出口身为天子如何收回?当下摆摆手沉声言道,并且目视侍卫让他们立即行事。
“是。”内侍听了躬身应是这心中倒是苦笑不已,甚么喝采好的打,还细心的打,这但是一桩苦差事,动手重了看皇后的神采他们也没好果子吃,动手重了又怕皇上不满,此时再看李璟却只是挥了挥袍袖让他们出去,看来这廷杖的工具是殿下他们也要跟着享福!
“皇后驾到。”养心阁书房当中李璟因李从嘉前去清风楼之事对儿子一番教诲,命其深切虎帐颇让六皇子故意花怒放之感,可随即要廷杖服侍却又是冰火两重天。故意抵挡倒是有力为之,在公这是皇上命令,在私乃是严父教子,莫非他还能大逆不道不成?正在彷徨无计之时却闻得殿外内臣声音传来,随即锺皇后便由凤娥搀扶走了出去。
“哼,原便是慈母多败儿,若不是常日对之宠嬖哪来如此的胆气,体弱身娇,你看看他那里另有半点体弱身娇的模样,不需多言,还不拖出去?”李璟与锺皇后乃是少年伉俪,又是德配伉俪,他能登上这帝王之位亦得皇后很多功绩,常日里豪情甚笃,此时见爱妻对儿子一脸的保护之意不由得心火更旺,这儿子朕还能管不了了?
“皇上说的是,重光常日里都是臣妾照顾,现在有过臣妾也免不了教诲不严,尚请皇上一并惩罚。”要说锺皇后在汗青上也是驰名的贤能后妃,常日里行事皆是有礼有节,但很明显母爱的本性是不兼顾份的,见丈夫还是不依不饶她也不再找甚么来由,归副本身的儿子不能享福就行,这十下廷杖但是非同小可,打碎了可如何得了。
“还愣着为何?速速拖出去用杖。”刚才皇上命令便有内侍入内,可此时皇后一到倒是仓猝施礼,李璟见状双手一负还是出言道。
“母后,此事本来就是儿臣恶劣引得父皇起火心中悔怨不已,父皇金口玉言岂有变动之理,儿臣愿领惩罚,母后疼惜孩儿孩儿心中感激,但再让母后……便是孩儿的不孝了,本日受罚孩儿定当铭记心中,今后听父皇母后教诲不敢有违。”锺皇后闻言还要讨情李从嘉倒是膝行到母后身边拉住她臂弯言道,言中之意亦是诚心非常。
“儿啊,本日乃你十五生辰,来岁此时便是成年,切不成再如此恶劣引你父皇肝火。”见李璟不说话锺皇后又双目微红的对爱子言道,实在这话里话外的意义都是说给皇上听的,明天但是儿子的生辰。
将李从嘉带到院中,早有人筹办好了马凳与廷杖,扶着六皇子趴在马凳之上并将外套撩开暴露里裤。本来如果内侍受杖那是要扒下里裤杖杖到肉的,可殿下的裤子他们可不敢动,那六寸宽四寸厚五尺长的廷杖也不敢浸水,特地寻了两根枯燥的,然后伏在李从嘉耳边恭敬的道“殿下赎罪,皇上有旨小人不敢有违,请殿下摒住呼吸,这十下廷杖原也快的很。”这打的是殿下,可不肯他今后找本身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