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绛说道:“监军,您也晓得,这汉军的主力就在封州、韶州和兴王府三地,总计十余万人马。那邕州处所偏僻,恐怕没有多少汉军吧。楚军如果全进打击,邕州定然唾手可得,邕州一失,建武节度使府其他处所,能够传檄而定。到时候,楚王举雄师在梧州,以观我军和汉军的胜负。我怕楚王会有别的设法啊。”
“监军请看,这韶州乃是岭南北部重镇,城墙高大,阵势险要,刘氏苦心运营多年,兵多将广,实事大将它看作是本身的北方门口地点,远非城小墙矮的雄州能比。这韶州的护城河,乃是溪水的一部分。这溪水水势颇大,远非普通河道能比,更可况前些日子,韶州一带还天降大雨。既然如许,这护城河必定又深又宽,并且水势急,再加上韶州城中兵马很多,如许的环境下,岂是一通鼓就能填平的呢?”卢绛阐发道。
查文徽瞟了如有所思的边镐,嘴角一撇,说道:“边帅,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这韶州城依山而建阵势颇高,这城北面倒是可贵的一片高山,如果放水,淹的天然是城外的我军,而韶州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!若非考虑到此节,我早就派人蓄水灌城了。”
查文徽叹了口气,我们大唐现在是碰上了一个硬骨头了。楚国攻取的都是些鸡肋的处所,汉国可要可不要。而我们**进犯的倒是汉国的门口,鸡肋可有可无,这门口一丢,汉国就毁灭了。汉国看的很清楚,以是,在韶州谨防死守。本身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是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