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只要一次,两军作战,搏斗于疆场之上,誓死相拼,就算是久经疆场的老兵,也有怕死的时候,如何样让他们降服害怕的心机呢?除了重赏,还要有重刑。马光猛的话,不由与徐威心中设法恰好分歧。徐威点头,道:“尊令。”
马光猛极是夺目,见徐威的神采就略略猜到了一些,他见徐威不肯多说,也并不强求,沉声说道:“众位将军所说都很有事理。不过,以我看,我军当务之急,不在于急攻还是缓攻,而在于我军内部。诸位将军,梧州目前雄兵四万五千人,在内里有两万是内军,一万武安军,一万荆南军,另有五千本地静江军。政出多门,号令不一。这是军队的大忌。以是,本帅以为,我们先要做的就是整合我们的军队,打造出一支令行制止的步队出来。”
马光猛抬眼看去,东面有百余条划子鼓风扬帆,顺江东上,船上高高吊挂着“汉”字大旗,另有“潘”字大旗。竟然是南汉的军队。这船队离得颇远,船上影影绰绰仿佛站满了军士。
众将依着品级的凹凸在帅帐里顺次站定,见最前面的徐威迟迟没有行拜见之礼,周行逢神采一动,用眼神表示了一眼站在本身对侧的钱清,跨出一步,躬身见礼道:“末将插手大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