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已经中场歇息了,县丞等人忙过来恭维马云,甚么当世彼苍一类的话,马云也是好言安抚了他们几句。最后县丞还多了一句嘴:“五王爷,这周廷诲罪大恶极,但是死死不承认,不如将证人带来,两下当堂对证,是不是,周廷诲辩无可辩,便能够结案了。”
想到这里,马云怒道:“给我狠狠的大,有物证再次,给我打出供词来。”
马云眸子子一转,俄然想到一本小说上,雍正天子说了那么一句话:此人证吗?只要活着才是证据。是不是要留一手呢?
马云神采一沉,一拍惊堂木道:“那要问你!”
在惨叫的间隙中,周廷诲用尽尽力喊道:“这就是大楚的五王爷,没有证据,屈打成招,下官,下官冤枉!”
中间的巧娘还低声说道:“这个帐本,不如和银两一起弄到南平去,我们抓着他们的把柄,嘿嘿,今后他们还不得老诚恳实的听话。”
马云松了口气,恶狠狠的盯了周廷诲一眼,又问道:“那你可知罪?”
马云话里有话,县丞脑袋一缩,明白他的意义了,当下再也不敢胡说话,讪讪然的请辞,退了出去。
“哼哼,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贪污纳贿成风,还算是贤人后辈吗?少废话,既然认了就签书画押吧。”
马云微微一笑,已经有了主张:“当然是接着审案呀。五叔既然让周廷诲做这类事,那周廷诲此人应当就不会随便胡说的。我随便的审一审,就把他给。”说着用手做了一个向下切的姿式。
正在他要说话的时候,马云俄然说道:“停了,明天先审到这里。把他看紧了,明天再审。”
马云眼睛一亮,看了看巧娘,心道:跟赵普呆的时候长了,竟然也学聪明了,跟我想的竟然差未几。
“这些银子,是被我送到了长沙。。。”说着还对劲的看了看马云。
接着就见李二狗,拿过一根折断了的银枪,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大堂上,马云问道:“周廷诲,你看看这银枪,是不是实足真银啊。”
见马云问,申屠从坚想都没想,直接道:“当然是全数押送回江陵了,这但是十万两白银啊,王爷,就算您去了长沙城,见到了楚王,也一定能讨到这么多银两呀。? ?? ? ”
一旁的县丞自被马云请来,一向都是心惊肉跳的,他偷眼看了看一脸阴霾的马云,这五王爷是要把周廷诲给活活打死呀。这个贪墨案前面熟怕有很多猫腻,他正在惶恐不安,不晓得该不该劝说一上马云,免得打死了周廷诲,万一长沙究查起来,马云天然不怕,可他就到了霉了。
午后,天空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,秋雨瑟瑟,凉意袭人。
周廷诲嘴部受伤,这话有点含含混糊,马云细心辨认了下,方才一脸正气的说道:“你不明白。李二狗,把从锻造局查封的灌铅银枪拿给他看看。”
没想到周廷诲竟然这么难缠,马云神采当时就有点丢脸,当着县丞又不能不持续问下去,遂嘲笑道:“看来你是不说了,李二狗,给我打,打到他说为止。”
周廷诲死光临头竟然如此的强颈,倒把马云给唬的惊奇莫名,五叔你该不会连这小子一点痛脚都没有抓住吧。马云又看了看大堂两侧,被他请来旁听的县丞这些人,不由得狠下心肠,咬着牙,阴沉森的说道:“你说!老子听着呢!”
李二狗早就听的不耐烦了,当下按下周廷诲,本身竟然亲身拿棍子,“啪啪啪”的打起来,周廷诲的惨叫声,不断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