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君无戏言。”杨琏笑道,先用一个激将法。
李璟这是感觉有些累了,便点点头,等两人退下,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折子,顿时感觉头大,便道:“高泽,给朕泡一壶热茶来。”
“当真有体例。”杨琏笑着说道。
“定罪是必定的,但现在海楚两州环境特别,朕想刘彦贞必然也在措置灾情,等他措置好了事情,与杨琏交代了,回京以后,再另行定罪也不晚。”李璟说道。
“唉,该让孤说你甚么好?你可知那煮盐之法?孤曾经去看过,煮盐耗光阴久,产量不高。海楚两州恰好人数未几,前几年一年产量都不敷三百担,恰好你高傲还要拿出两百担给皇兄,只剩下一百担如何能满足海楚两州的需求?”李景遂说到前面,有了几分恨铁不成的模样。
“恰是,只是说得急,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。”杨琏问道。
“两百担的食盐,你能做到吗?”李璟说出了心中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