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熙载一贯是李璟的亲信,固然犯了这等大错,极刑可免。但想必不会再留在京中。”曾忆龄笑了笑。两人初度联手,事情办得非常顺利,这让两人充满了信心。
“甚么,起大火了?”周廷构抬开端朝着戚家山的方向看去,模糊约约,能够看到扑灭烧光。
萧俨摆摆手,道:“韩舍人,传闻贵府遭火,陛命令我前来检察检察。这场火看起来很大啊,不晓得可有人受伤?”
潇湘阁内,杨琏手中捧着一杯香茗,望着秦淮河上川流不息的船只,笑道:“想不到如此简朴的轨迹,那韩熙载竟然被骗。”
偌大的韩府内,大多数的处所变成了废墟,只要一处,引了秦淮河的河水出去,这才没有遭难。萧俨让韩熙载前去措置事情,他渐渐踱步,走到一处,他停了下来。这个处所,恰是昨夜那羽士作法的处所,案几已经被烧毁了,只留下一个壳。
曾忆龄有些不肯信赖,摇点头,道:“如果派出孙晟,怎会引发混乱?”
萧俨微微皱了皱眉头,但没有表示出来,迈步进入韩府,举目四顾,这才发明韩府内的环境更加糟糕,地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,很多处所乃至另有血迹,想来是昨夜与官兵搏杀而至。
萧俨眼皮一跳,忙将小木人捏在掌心,仓促一看,不由神采大变。他手一缩,将小木人支出袖子内,又在沙土里发掘了几下,又有两个更小的木人露了出来。
韩熙载看着一地的废墟,不由苦笑了两声,这一次,事情闹大了。他派人寻觅那名羽士,但是羽士已经不晓得去那里了。韩熙载心头悄悄叫苦,也不晓得是谁暗害本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