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两位不要再争论了,龄说过,请柬在谁的手上,便请他上来。如果有人强要买卖,又或者是产生买卖,十足都给妾身出去。”曾忆龄淡淡开口,语气固然轻柔,却表白了不容置疑的态度。
“此曲天籁,合法赠给有缘人。曾女人精通乐律,待我将此乐谱成,便可赠送女人。”杨琏正色,朗声说道。
陈铁先是一愣,旋即哈哈大笑,道:“杨兄弟,你是三十三号!曾女人,三十三号在这里!”
“这是我故乡的一首曲子,献丑了。”杨琏说着,手指轻弹古筝,先试了试音色,对这架古筝的音质有了体味以后,十指开端挪动。
“我出一令媛,你立即给我走出潇湘阁,免得坏了潇湘阁的民风,影响曾女人的表情。”杨琏回敬,一点都不客气。
杨琏弹奏的是后代熟谙的一首曲子,名叫雨碎江南,琴曲灵动、清爽,有着江南雨后独占的气质,听此曲,仿佛置身在雨中,此时雨低垂,芭蕉叶一洗如碧,一个女子,站在园子中,看着敬爱的男人,渐行渐远,就如许,消逝在视野里,或许,今后以后,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。
杨琏嘲笑了一声,渐渐踱步出来,瞟了一眼忿忿不平的李弘冀,朝着他拱手,道:“东平公,恐怕你要绝望了。”
陈铁笑开了花,他实在听不懂曲子,但从旁人的表示已经看出来了,杨琏的琴艺不错,毕竟都是神武军的人,他又怎能不为杨琏喝采呢?
杨琏渐渐站起家来,一双眸子盯住李弘冀,涓滴不让步,只见他渐渐举起了手中的请柬,道:“你,想要吗?”
潇湘阁内,顿时哗然,五百金买一个请柬,这个代价也太高贵了一些,不过想想李弘冀的身份,又不是拿不出这笔钱,世人也就都豁然了。东平公的确有放肆的本钱。
“不敢。”杨琏渐渐站起家来,不经意地看了李弘冀一眼,朗声道:“鄙人杨琏,关中人士。”此时,潇湘阁内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倒是李弘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李弘冀冷哼了一声,双手抱在胸前,静待杨琏出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