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被打的晕头转向,也不晓得何时杨琏住了手,将战马牵回了马厩,又叮咛着兵士,说了些甚么。那人悄悄吐了一口唾沫,低着头,在世人的谛视下,一溜烟溜走了。
驻扎下来第二日,杨琏、林仁肇又带着兵士慢跑,身上还是绑着沙袋,神武军的兵士也就罢了,已经见风俗了。倒是天雄军的袍泽看了,不免群情纷繁,这群人莫不是疯了。杨琏等人已经风俗了旁人的讽刺,也就不去管他。足足跑了半个时候返来,杨琏身上满是汗水,便回营歇息。
李征古点点头,道:“杨琏,这究竟是如何回事?”
杨琏这顿大帽子扣下,说得极是委曲,又承认了弊端,令李征古好感大增。高审思在一旁,也连连点头,杨琏不卑不亢,说话有礼有节,高审思非常对劲。
杨琏一见,顿时火上心头,此人是谁?胆敢抢马?当真是活的腻味了。杨琏也不管他是甚么人,抢上几步,一拳打在那人脸上,顿时一声哀嚎,那人鼻孔里流出血来。
“直娘贼,你是何人,敢盗老子的战马!”杨琏厉声大喝,震得人耳膜模糊生疼。
杨琏目光在李征古、高审思、朱匡业三人身上一扫,大步向前,拱手见礼,大声道:“将虞侯杨琏,见过枢密使、统军。”
“承蒙朱统军嘉奖,末将没有别的长处,就是胆量大了些,半夜走路,也是不怕鬼的。”杨琏答复,顺着杆儿往上爬,气的朱匡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。
杨琏不等他说完,挥拳就打。他练习刻苦,身材健壮得和小牛一样,一拳再度打出,那人踉跄了几步,一头磕在马厩的尖木上,顿时鲜血淋漓。杨琏也不管他,一双铁拳往死里揍,此时他占了礼,底子不惧,只要不打死人便可。
“揍他们。”陈铁热血青年,见一群人要群殴杨琏,脑筋一热,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