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琏松开了手,这个干瘪的男人是死士,一旦环境不对,就吞下毒药。杨琏渐渐蹲下身子,细心打量着干瘪男人的的身子,在他身上翻动着,但愿能找到一些线索。翻了半响,干瘪男人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东西,杨琏绝望万分。
杨琏的话让曾忆龄对他又有了一番新的评价,既然杨琏要求,曾忆龄便同意了。事情办好,杨琏分开了潇湘阁,方才走出去,杨琏便感觉有些不当,仿佛有人在跟踪着本身。
杨琏强势地不给汉国使者供应饭食,孙晟还觉得刘信必定会大闹一场,弄得杨琏灰头土脸,乃至轰动天子,让天子撤掉杨琏而改派别人主持和谈一事。但让他想不到的是,刘信竟然忍气吞声,接管了杨琏的安排,每日派人出去采办食品。
杨琏反应极快,仓猝伸手掐住他的脖子,但还是晚了半晌时,干瘪男人嘲笑了一声,额头上大汗淋漓,很快身子颤抖着,神采也变了,身子一软,倒在了地上。
干瘪男人并没有急着出去,杨琏也不焦心,眯起了眼睛渐渐等候着,半响,干瘪男人先是探出了半个头,朝前看了一眼,见不着杨琏,便急仓促地走了过来,生恐跟丢了杨琏。
曾忆龄白了杨琏一眼,道:“你野心倒是不小。”说着,莞尔一笑,又道:“你要我如何做?”
杨琏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,将他推到墙边上,喝道:“说,是谁派你来的?”说着,微微松开了掐住他咽喉的手。
“均衡。”杨琏笑了,转头看着曾忆龄那张还是被帷帽挡住的脸庞,心想这女人长的也不差,为何老是用帷帽挡住了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