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刀相击,金铁交鸣之声响了起来,两人是斗得旗鼓相称,但是在唐姓水寇这边另有着十几人相帮,田虎臣落入下风是迟早之事。
“这么说此人该杀了?”
“独眼龙唐健生是谁?”周凌问道。
“甚么?”
“奶奶,我不怕的!”唤做‘玉儿’的小女孩粉妆玉琢,人如其名,非常敬爱。她拉着少妇的衣袖,走到老妇人身边,又以小手擦拭母亲其眼角泪痕:“娘,你也不要哭了!”
“放过他们?哈哈哈!”
储怡一愣,看了畴昔,只见火线一艘划子在几个水寇卖力划桨下,飞普通朝他们驶了过来,抢先一水寇哈哈大笑道:“想不到又是一对同命水鸳鸯,哟,还真是个美人啊,运气,确切是运气!”
呯呯呯!
老妇人以手抚背安抚绣娘,却也不知说甚么好,只得叹了一口气:“好孩子……”
“假定此人都不该杀的话,那么这天下恶人也没几个能杀了!”
田虎臣奋力以长鞭缠住横砍过来的长刀,但刀权势道未减,刀劲袭来,他身材被击得发展,砰的一声,撞在了桅杆之上,“咔嚓”一声,海碗粗细的桅杆断裂开来,哗啦声响起,砸落在水面上。
周凌道:“以是这才奇特,对了,这唐健生修为如何?”
独目大汉长刀指向黑衣男人,奸笑道:“田虎臣,十年前你将老子赶出黑山,害得老子在青河落水为寇,可没想到会有本日的了局吧!”
储怡已经是气得柳眉倒竖,玉面含煞,只等找个机遇就要拔剑杀人,可听得这句话,再一看那大汉魁伟雄浑的身躯,不由得噗哧一声,捧腹大笑起来,直笑得花枝乱颤。
当!
“唐当家的,我看这姓田的婆娘倒是挺水灵,你不如就纳了做个小妾,我们干这行的,风里来雨里去,多个压寨夫人总归是好的不是?”
……
周凌也笑了。
“就是,不刻薄,大伙都是风吹浪打的,凭甚么每次都是你喝头道汤。”
唐姓男人闻言狂笑起来,面庞狰狞可怖,朝田虎臣身后的船舱望去,见内里伸直着几道人影,朝身边的部下道:“兄弟们,你们都听清楚了吧,这姓田的但是在求我们呢!当初我们在黑山多么清闲欢愉,这姓田的一条青蛟鞭好不威风,害我们从山匪变成水寇,来这青河讨活,你们说,他的家眷我们是放还是不放?”
田虎臣气得几欲发疯,青筋暴突,蓦地一声大吼,恍似高山一声惊雷,“唰”的一鞭抽了畴昔。
唐姓水寇狂笑起来:“姓田的,受死吧!”说着,他又是一刀斩出,雪练般刀光闪动着碜人寒光朝田虎臣头上直劈畴昔!
……
“放,放他妈的屁!”
听得那少妇殷殷抽泣的声音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温声安抚道:“绣娘莫怕,我田家世代忠良,纵是死去,也毫不受辱,不过一死罢了,没甚么大不了的!”
“我薄命的玉儿!”少妇绣娘再也忍不住,用力抱着小女孩,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杀”字一出,声音已转为森寒,但见一道银光闪过,短刃化作一道寒魄流光直接爆射出去,只闻声“嗤”的一声,还没人反应过来,便划断了阿谁魁巨大汉的喉咙,那魁巨大汉双目爆睁,嘴巴还没合拢,仿佛喉咙里正有话要讲,就这么头一歪,摔进了河里!
储怡道:“这唐建生本来是活泼在黑山一带的山匪,常日里烧杀掳掠,非常猖獗,厥后被青龙社妙手出马,打瞎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