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凌,储怡两人随河道流落而下,瞬息之间已是间隔那艘交兵的大船不敷千米。
“唐当家的,我看这姓田的婆娘倒是挺水灵,你不如就纳了做个小妾,我们干这行的,风里来雨里去,多个压寨夫人总归是好的不是?”
储怡已经是气得柳眉倒竖,玉面含煞,只等找个机遇就要拔剑杀人,可听得这句话,再一看那大汉魁伟雄浑的身躯,不由得噗哧一声,捧腹大笑起来,直笑得花枝乱颤。
这群水寇你一言我一语,极尽调戏欺侮之能事,田虎臣越听越怒,只气得满身颤栗,双目几欲喷火,而在他的身后,船舱当中,一个少妇抱了个五六岁的女童,伸直住身子,脸上泪痕未干,整小我瑟瑟颤栗,显得极其惊骇。
那艘大船上,一个灰衣独目大汉带领着十几名部下正在围攻着一黑衣男人,灰衣独目大汉一把镔铁长刀可谓是凌厉迅猛,一刀接着一刀连缀不断,专攻那黑衣男人的关键部位。黑衣男人一边抵当独目大汉的长刀,一边又要防住别的十几人,顿时有些不支,措不及防之下被一刀劈中肩膀,鲜血飞溅,不由得一声闷哼。
田虎臣气得几欲发疯,青筋暴突,蓦地一声大吼,恍似高山一声惊雷,“唰”的一鞭抽了畴昔。
“母亲明鉴,非是媳妇贪恐怕死,只是不幸玉儿她才五岁啊,呜呜……。”
“就是,不刻薄,大伙都是风吹浪打的,凭甚么每次都是你喝头道汤。”
“牲口!”
唐姓水寇冷哼一声,怡然不惧,手中长刀寒光一闪,就朝鞭子劈了过来。
另一名鄙陋黄牙的水寇盯着储怡看了好一会,随后大呼道:“姓刘的,你如答应就不隧道了,总不能每次你看到的美人儿都是你的!”
唐姓水寇狂笑起来:“姓田的,受死吧!”说着,他又是一刀斩出,雪练般刀光闪动着碜人寒光朝田虎臣头上直劈畴昔!
“放过他们?哈哈哈!”
田虎臣身材高大,面庞刚毅,春秋约在四十岁许,手握一条钢鞭,歪着头看了一眼肩膀上,见刀伤及骨,鲜血直流,他视若无睹,沉声道:“姓唐的,有甚么事你冲田某来就好了,我的妻儿长幼是无辜的,请你放过他们!”
“我薄命的玉儿!”少妇绣娘再也忍不住,用力抱着小女孩,嚎啕大哭起来。
呯呯呯!
独目大汉长刀指向黑衣男人,奸笑道:“田虎臣,十年前你将老子赶出黑山,害得老子在青河落水为寇,可没想到会有本日的了局吧!”
“我看还是让这姓田的跪下来磕几个响头,说不定我们一欢畅,嘿嘿,就给他们留个全尸……”
“独眼龙唐健生是谁?”周凌问道。
“奶奶,我不怕的!”唤做‘玉儿’的小女孩粉妆玉琢,人如其名,非常敬爱。她拉着少妇的衣袖,走到老妇人身边,又以小手擦拭母亲其眼角泪痕:“娘,你也不要哭了!”
当!
周凌也笑了。
他越是孔殷,鞭法就越乱,再加上肩膀早已受伤,不免在阐扬上受了些影响,此消彼长下,被唐姓水寇瞧准了机遇,再次一刀横砍了畴昔。
船舱外,唐姓水寇怪笑道:“田虎臣,老子也不跟废话,待会送你归西以后,老子行行好,就把你婆娘睡了再送来和你相聚,让你们也做一对同命的鸳鸯!对了,你女儿虽小,却也是一个美人坯子,老子就教她吹拉弹唱,如果听话,等长大了就要你女儿来服侍老子,如果不听话,嘿嘿,老子就把她送进窑子里去,每天让她唱小曲,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