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那姜姓青年闻听此言,却面露苦笑:“好叫都尉晓得,此非鄙人本心。鄙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请都尉谅解!”
“退兵?!”
董羿眼睛眯了起来:“姜兄何出此言?羌蛮夺我驻地,我若不夺回,岂能善罢甘休?要我退兵,千万不能,姜兄请回,鄙人就不送了!”
“大丈夫活着,自是一言九鼎。”姜姓青年微微一笑,道:“我知都尉出身、经历,夙来佩服都尉,十七之龄,便有如此修为成绩,实是豪杰。当今虽处敌对,但鄙人仍愿与都尉交个朋友。”说到这里,姜姓青年微微一笑,躬身道:“鄙人姜黎,见过都尉!”
神力如锤,真气如焰,仿似要把他碾压成齑粉,灼烧成灰烬!
“哼哼...”董羿闻言,几近被气笑了:“胡言乱语!姜兄,我看你并非羌蛮,又非脑残,竟何出此言?龙耆三城多么首要,你莫非不知?为何要为羌蛮做事?我诸夏苗裔,竟为羌蛮阻我,实在是数典忘祖!”
然后神采一收,把住刀柄,喝道:“姜兄,是马战还是步战?是兵器还是徒手?!”
伤必将定是有的,但没有姜黎预感的那样严峻。远不到没法作战的程度。
然后转言道:“我阻都尉,只此一次,放在明日,我必不阻都尉进军。”
姜黎的真气不但浑厚如海,并且炽烈如昊阳,又精纯非常,在他双掌挥动之间,就好似修建起一座火山囚笼,董羿左冲右突,竟不得脱!
“都尉,你...”
“第二招!”
“第三招!”姜黎不闪不避,掌锋一翻,横拍刀身,浑厚的真气和强大的力量,将董羿拍的几近一个踉跄,差点连战刀都拿捏不住!
只闻得霹雷一声巨响,空中颤抖,烟尘滚滚,让人看的不清。
姜黎摇了点头:“鄙人本也不肯,可惜可惜,身不由己。”
盘龙式、战龙式,合潜龙出渊式,已是三招绝技!
“军候果非平常!”
“好!”姜黎高叫一声,面色一肃,双掌昊阳一合:“都尉,接我最后一招,夕照!”
赶紧以刀拄地,吐了口污血,抬开端来,直视姜黎:“姜兄,你目标达到了。”
但他仍然对峙,脑海中,却分出一分精力,细细推演起来!
董羿咬牙,面色青紫,浑身气血涌动,汗如浆下,掌中刀气再涨,模糊有红白二色环绕。气血与真气已催动至极限!
“不当,都尉既是承诺此人,我等若忏悔,难道陷都尉于不义?!”
高耸灵光闪现,董羿战刀周身一环,真气喷涌,竟随刀势在周身凝成一头真气龙种,缠绕盘桓。龙尾垂在臀后,两只后爪扣住双髋,龙身缠在腰际,盘过胸腹,龙头从后脑伸出,两只前爪扣在肩上!
一式潜龙出渊,轰然斩开气墙,向姜黎胸腹之间斩去。
“他觉得最后一招重创了我,我自没法领兵交战。若我军只关羽一人六品战力,想是没法击破羌蛮夺回龙耆,以是贰心安理得的走了。却不料,我早有计算!”
一抹鲜血,从口中滴落灰尘。
现在尚未至龙耆,战端尚在前头,若在此受损,殊为倒霉。
“此人太短长了!”董应忧愁道:“怕是某个大族嫡派出身,又比都尉高出一个境地...”
在姜黎的掌下,只能依仗丰富的根本苦苦支撑,难有反击之力!便是自创的杀招,也完整何如不得姜黎!
说着,回身就走:“都尉身受重伤,还是撤兵归去养伤去罢!如有闲暇,鄙人再来拜见都尉。”
一干兵将伸长了脖子,张着嘴,心脏都跳到了喉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