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生可畏。”池至公子缓缓点头,放开修为压抑,放声道:“平辈当中,能胜我者了了无几,若无掌控,便不必登擂比拼,免得华侈时候。令狐少延,先前你南明离火剑诀威势无双,池某想要见地见地,可否赛过我手中玄潭剑气!”
滕北斗身后,那位受邀前来观礼的九境宗师,落石宗主的亲姐姐庞石姝,现在眺望擂台峰顶,目光隐含夸奖:“不错,能受得住孤单,今后成绩必定不低,同境以内,能胜他的只怕没有,便是那令狐少延与他比武,胜负也只在五五之间。”
“师父说过,我于四境罕见敌手。”少年修士抽身后退,竟然是左手持剑,剑尖斜挑,气味隐与脚下地脉相连,身躯明显极其肥胖,却以这一道简朴剑招,生出一道庞然劲力,把那位女弟子手中长剑等闲挑飞,而后抽身退步,拱手道:“师姐,承让!”
滕北斗话音落下,身后立即有一名年青弟子率先登上擂台,边幅清秀,只是仿佛长年未见光照,皮肤惨白的有些非常,年纪独一十三四岁,拱手遥拜五峰:“长辈鄙人,初入师父门下,独一四境修为。只为师父成为五宗掌门,愿在此恭候各位师兄师姐应战。”
此一时候,早有一名木剑宗女弟子走上浮空石桥,脚尖悄悄点地,身形如同一片落叶,飘然落在那少年弟子火线,腰间长剑出鞘,拱手道:“我为六境,自压境地,与你公允比拼,请师弟见教!”
奚青青目光一亮,再次看向擂台峰顶那位年青弟子,模糊感觉,罗天生所言决然不会有错,滕北斗以有默算偶然,筹办万全,必定另有背工,或许就如罗天生所说,派出一名未出境的少年弟子,遵循参议端方,获得这掌门之位!
“不急,不急。”滕北斗目望擂台峰,低低笑道:“该呈现的时候,他天然便会呈现,让四位宗主全数断念,再也兴不起争夺之念!”
说完,这位少年修士回身便走,更没有半分游移。
“厚土真元诀。”土行峰上,土剑宗主腾北斗目光微有几分炽热:“此功法能力极大,需在地底地脉深处,与世隔断,凝集盘石之心,方能阐扬最强威能。莫说同境,便是五境六境,能胜他的修士也没有很多!”
这女弟子难以置信,手掌犹然颤抖不止:“这是厚土真元诀,借地气生无穷巨力,你不过十二三岁,从修行到现在,便只是修炼这门功法?”
“我想到了一种能够。”罗天生抬高声音,目光深沉:“土剑宗主想出这同境参议的体例,看似毫无缝隙,但是如果他早有运营,悉心种植一名年青弟子,便如我当年普通,尚未出境,便足以克服二境乃至三境修士。同境相拼,又有谁是他敌手?!”
“池至公子。”少年剑修躬身行礼:“师父赐我姓名,唤做项胜利,请见教。”
四位宗师不再多言,各自运转目光,旁观擂台比拼;而那少年剑修持续击败三名应战者,终究又有一名水剑宗弟子登上擂台,约有三十余岁年纪,边幅端方成熟,拱手一礼:“鄙人鄙人,拜在家师门下早一些,门中有个称呼,叫做池大。”
令狐少延口中一声长啸,却不必压抑境地,身形化作一道淡蓝虚影,在浮空石桥上方若隐若现,只是几个起落,已然超越十余里间隔,落在池至公子身前三丈,萧洒笑道:“水剑宗二十四公子,以你为首,只需克服你,其他人等想必不会再来应战?”
庞石姝微微动容,别的三位观礼宗师一样惊奇,迷惑道:“滕兄,我等订交莫逆,你另有何背工,无妨与我们流露一下。”
五大剑宗气力不弱,而一旦归并,气力陡升,新任宗主一跃而上,职位尊崇,便是比灵树观那位观主真人都差不了很多,这是多么的引诱!而滕北斗提出这般比拼体例,又岂会没有筹办,只怕猜想不错,定然有一招背工,能保他登上掌门之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