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四口中吐血不止,胸口衣衫淡蓝火焰略微燃烧;澹台庭顺手一挥,又一片无形水色覆盖在秦四胸口,把南明离火等闲毁灭,微微点头:“令狐少延能学会南明离火剑诀,机遇不小,你败在他的部下也属普通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令狐兄感悟剑叔剑意,悟出了这类剑势?”罗天生旁观令狐少延出剑,悄悄点头。
话虽如此说,但赤髯真人眉眼只见仍有迷惑,捻须沉吟,明显有很多不解。
“令狐少延!”擂台峰顶,秦四公子手握波光长剑,再次出言应战:“秦某再此久等,为何还不上擂,你火剑宗威名,便要毁在你的手里!”
这位火剑宗主口中低语,目光闪动,明显难以定计;而金行峰上,金剑宗主金同奎更加干脆,声如金戈,在这方六合间铿锵响起:“并派也无不成,今后端方也好制定,只是归并以后,宗主之位由谁来坐?当年是以事分裂,现在再议,若拿不出妥当体例,此次五行大会仍然如往年普通,毫偶然义!”
“不怪你。”澹台庭轻声安抚,而后目光转动,往十余里外火行峰顶望去。
水行峰顶,另有十六位真传弟子和三百余名核心弟子,目睹秦四一招落败,现在神采非常丢脸,牙关紧咬,却再无一人登擂应战。
别的三位宗主犹有顾虑,而赤髯真人情意已决,声如火浪,刹时伸展五峰:“腾师弟,你这体例还算公允,愚兄倒要看一看,你培养了哪位弟子,能在同境以内赛过少延!”
“很简朴。”土行峰顶,滕北斗早有定计,放声笑道:“若以江湖端方动武,我五人身为宗主,又是九境宗师,气力差异不大,拼斗只是耗损宗门气力。本宗沉思熟虑,以为五行合一,只为强大五宗,持续长存。而香火传承,正该落在年青弟子身上,不如就让门中弟子论剑参议,只分胜负,毫不伤人!如有人能擂台无敌,地点宗主便是五行掌门!”
“少延。”火剑宗主赤髯真人抬手重抚颔下长须,轻声道:“为师也很猎奇,你这那名离火剑诀是从那边学来?而那一道剑意,大有千峰辟易之势,又是如何贯穿?”
木行峰顶,浮空石桥火线,令狐少延一语道出,满脸自傲。
“弟子只是猜想。”令狐少延点头感喟:“我和罗兄弟,青青女人一同感悟那些拳意剑意,不知为何,秘境空间俄然崩塌,现在已成为一片虚无。”
令狐少延剑势已成,放声长啸:“水剑宗秦四,我要败你,何必登擂?便在此地出剑,让你看看我火剑宗的手腕!”
一时之间,四位宗主眉头全数皱起;身为修士,人在江湖,参议决胜负并无不当,而同境比拼,由长辈资质前程决定五宗掌门人选,刚好应对五行剑宗将来局势,那滕北斗公然考虑全面,让人没法回绝。
说完,这位信心满满的青年剑修挥手出剑,一道淡蓝剑虹离剑而飞,超出十余里间隔,直奔秦四公子而去。
“我从小诚恳,不扯谎话。”令狐少延嘿嘿笑道:“师父,你若不信,能够扣问罗兄弟和青青女人,弟子包管,绝对千真万确。”
赤髯真人不知这徒儿所言何意,细心体悟,才觉这位亲传二弟子一身剑意已有窜改,仿佛并不是先前所修“流火飞虹剑”,却又有三分相像,只是更加高深玄奥;而他站姿独特,手中长剑平持,并非火剑宗剑法起手式,更不知他从那边学来。
“好!”滕北斗放声大笑,声音所至,五座山岳为之所震:“本宗丹药早已备足,凡是登擂弟子,无需顾虑真气耗损,更不必担忧车轮战,且须记着,比武必须同境,不然视为主动认输。五行宗主之位,就由后辈弟子为我等决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