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系功法修炼不易,情愿忍耐地热高温的修士更是少之又少,神火宗传承艰巨,每个弟子都视若珍宝,现在一次死了七个,把这老妪心疼的生不如死,五脏欲焚。
所看之处,恰是当初别离逃离之时,班鲁挑选的方向。
班鲁使出了浑身解数——除了保命乌金胆。
罗天生思考半晌,没有答复。
吴伯一指导出,也无需任何器物帮助,指尖生出一线白光,顷刻间照亮周遭数百丈。
“喝!”窦敬岩平生悍勇,经历大小数百战,经历非常丰富,晓得本身已经没法躲闪,当机立断,身材缓慢下蹲,避开了生殖关键,勉强蹲落两分,以六境武夫之躯,小腹肌肉之力,硬扛这道机括偷袭。
和罗天生等人别离以后,他只是跑了两炷香就被窦敬岩带领宗门弟子追到百丈以内,干脆不再逃蹿,翻身跳下大铁箱,把持机括,变成构造铁甲套在身上,双手高举,大呼道:“我投降了,大师有话好筹议,只要不打斗,统统好说!”
……
“你有手腕固然使出来,看我能不能破。”少年公子安闲不迫,更是半步不退,静观这猖獗老妪,只等她罢休施为。
地火峡炽热非常,是神火宗宗门地点,门中弟子修炼,绝大多数都会深切峡谷,以地火之力磨炼本身,不但炼火控火,身躯对火焰的耐受之力更是惊人,沸水不能伤,灶火不能损,哪怕偶尔有地底岩浆飞溅,落在他们身上,最多烫个水泡,不出三天就能病愈。
嘭!
早在容霁嬷掷杖之时,罗天内行中符箓早已紧紧捏住,马上就要脱手,而身边的吴伯脱手更快,比罗天生快了不止三分;招式极其简朴,仅仅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“我恨啊!!”容霁嬷泣血嘶嚎,顿足捶胸,如丧考妣。
“班家子!”窦敬岩放缓脚步,带领弟子渐渐逼近,双掌骨节爆响,气势冲天:“交出金线果,磕两百个响头,看在神工班家的面子上,我给你留个全尸!”
紫蛟铁杖势成水火,相互迎击而去,只需再有半息就要决出高低。
只是,容霁嬷门中弟子已然死绝,只能孤注一掷,而少年公子并不是单独战役,身后另有罗天生和吴伯。
容霁嬷猖獗至此,明显动了真怒,不杀那少年公子誓不罢休。
空中远处,班鲁的后背之上,一道黑光破空,看不清是甚么东西,往窦敬岩裆下激射而至,发射之前毫无征象,发明之时已经射进身前三尺。
“吴伯!”少年公子紫蛟落空,在空中消于无形,没有和容霁嬷飞出胜负,微有三分遗憾,又有一分斥责:“你是信不过我吗?”
那道黑光袭来,狠狠轰在窦敬岩小腹,如同铁锤撼山,把他震的连退八步,上身衣衫尽毁,激的面色涨红如火,丹田真气纷繁狼藉,一时半刻竟然没法停歇。
这位吴伯刹时脱手,刹时收势,透露的气味绝对没有超越六境,明显是在古神疆场的杀气压抑之下,并没有强行突破;而他这一指之力,一样是法修手腕,杀死容霁嬷不费吹灰之力,真正气力绝对可骇到了顶点。
仅仅两息时候,古神疆场的杀气压抑之力公然被她强行冲开,身上气味冲天而起,恰是六境法修顶峰!
对这老妪而言,就像是亲手杀死了门中弟子,心头之恨之痛,如同烧肺灼心,剧痛难当。
在旁观战的罗天生刹时严峻,死死捏住了手中的冰煞符箓。
少年公子怡然不惧,再放出五条火蛇,和先前七条融为一体,竟然凝集成一条四爪蛟龙;少年公子还嫌不敷,又张口吐焰,仿佛是体内本命之火,色呈淡紫,焰气翻滚,连吐十余口,直到蛟躯长逾三丈,粗逾水桶,在空中收回龙啸之音,方才渐渐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