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行剑宗之名,天下无人不知,水剑宗年青一辈二十四公子,个个都是资质卓绝之辈,外人只知其姓,不知其名,此中十九公子姓隋,最爱惹是生非,门中“水行剑诀”练的精熟非常,只是四境顶峰修为,却曾前后斩杀六境剑修二十余人,无人能治。
杜无冬和蛮山岳都晓得窦敬岩不好惹,又不甘放弃金线果,心中悄悄叫苦。
容霁嬷带领弟子前来,三方已成鼎足之势,并不脱手,期间又有很多修士陆连续续前来,前后约有二三多人。
周遭三四百里以内,大泽峰丘,林野山原,都有修行者远赴铁线树林。
三方各自发挥秘法呼唤宗门弟子,也不知多久才气赶来,而金线树顶端,六枚金线果实已经到了即将成熟的最后关头,冲天霞光逐步暗淡,唯有一片刺目金芒覆盖半空,四周异香非常浓烈,百丈以内的六合灵气沸腾满盈,有照本色。
“你们觉得我大麓丘就没有人吗?”窦敬岩一声爆喝,双拳齐出,往天空蓦地轰击。
空中之上,那头妖兽穿山甲的尸身并未措置,蜗牛妖兽的尸身如同烂泥,也看不出是甚么东西。
“杜无冬,你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就有人来了。”三人齐声骂道:“乌鸦嘴!”
十余名修行者并不体贴兽尸,重视力全数放在金线树上,抬头看着顶端果实,却不熟谙金线果,只晓得是好东西;此中一人目光闪动,猛地抽出腰间长剑,呼喊道:“你们四个,认不熟谙这是甚么树?”
四人刚要脱手,远处林间又有脚步声响起,恰是那名中年武夫,带领五名年青弟子飞掠而来,在金线树百丈以外愣住。
神火宗,宗门名字以内有个“神”字,因为他们的开派祖师,曾经近间隔旁观众神陨落之时留下的一缕神火,观火入道,创出偌大一方宗门,传承持续不断。这老妪名为容霁嬷,身为神火宗长老之一,修炼的恰是镇宗功法“神火烈焰决”,多年前就有六境顶峰修为,现在间隔七境只差临门一脚。
“再有五百多息就成熟了。”杜无冬面色严峻,咽了一口唾沫:“我们运气还算不错,到现在还没有人来。”
……
千丈霞光映天,浩浩大荡,三百里内清楚可见,即便是三百里外,也能模糊看到几分风景。
没想到,如许的人物竟然也带领弟子来插手此次太岁祭,把这十余名年青修行者吓得汗流浃背,大气都敢喘。
五名年青弟子不敢怠慢,赶紧走到窦敬岩身侧,对这位隋十九明显极其顾忌。
只是,这三方对峙之势已成,反而没人去管那些小门小派之人,对罗天生四人更是无人理睬,各自紧盯了树顶果实,目光半晌不离。
“桀桀!”容霁嬷低低耻笑:“公然是和我一样的心机,我三人谁也胜不了谁,那就都不要脱手,让弟子们本身掠取。”
话音才方才出口,八道火光从远处林间飞掠而来,为首驼背老妪停在隋窦二人中间,声音如夜枭,桀桀笑道:“好热烈,本来是你们二人,远处看不清,近了才晓得是金线果出世,你们都要掠取,我老婆子也来分一杯羹。”
七名弟子并不焦急赶路,只是眼中隐有等候。
巨树脚下,七名红衣弟子齐齐躬身:“任凭容长老做主!”
“你们四个,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?”窦敬岩目光在罗天生四人身上一一扫过,乌黑浓眉悄悄一皱:“本身不滚,等我亲身送你们走?”
但是……
窦敬岩不等此人说完,只将手臂一摆,沉声道:“滚!”
间隔金线果完整成熟,只剩最后十息!
“礼数?这是我本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”隋十九面露笑容,伸手摩挲佩剑剑柄,自言自语道:“六境武夫,真是不太好杀呢,就是不晓得,身后的年青弟子能活下几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