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兄弟你人倒是挺利落,可惜酒量不咋地啊,喝酒岂能只喝几口?”莽汉看着罗天生,哈哈大笑,兀自抬头又将剩下的半坛酒一饮而尽。
然后探视良许,却还是不得一窥莽汉真容,仿佛他身上存在着某种忌讳神通,能够隔绝别人的神识力量,心下讶然之间,罗天生对这名莽汉的猎奇心更加的重了一分,不由得端起桌上的酒壶走了畴昔,独自坐在莽汉劈面的长凳上,笑道:“不知可否与我同饮一杯啊?”
只是半晌之间,两人已喝光了坛中酒,对视一眼,又提起桌子上的酒坛,痛饮起来。
“当然!”罗天生咧嘴一笑,扭头又对店小二喊道,“小二,费事再给我们来四十斤好酒!”
“喝了这么久,还没问兄弟姓名,不知兄弟是?”那莽汉将空坛顿在桌上,咧嘴问道。
约莫过了半晌,店小二捧着几坛酒,悄悄的放在桌上,临走前还用一副非常的眼神,打量了罗天生和莽汉一眼,仿佛以为他们两个是怪人。
莽汉见罗天生喝完一坛酒,脸上却没有半点醉意,心知他是以真气抵消酒气,但也并不说破,反而对罗天生豪放的脾气很有好感,不由得哈哈大笑,问道:“公子好酒量,不知公子是?”
“伤害倒是谈不上,只是妖族之间的斗争,不免会牵涉出很多费事,固然人类对妖族不齿,但我妖族也不能丢了生而为妖的血性,既然重回中土神洲,那天然要世世代代保存下去,岂能被妖族中人赶走?”喀赤勒如是说道,脸上却暴露一丝凝重的神情。
“好!”罗天生点点头,又捧起酒坛喝了起来,整整一坛酒瞬息间只剩空坛,便见罗天生眼中悄悄间有红芒流淌,已是暗自运起真气,将体内的酒气悄悄抵消,以免酒气上涌,醺醉畴昔。
“塔德姆勒地点的分支,遭到了罗刹妖族的攻击,我此次就是为了去帮他的!”莽汉闻言,如是说道,似是又想起甚么,“哦,对了,差点忘了自我先容,我名唤喀赤勒,见过罗小友!”
“罗刹妖族攻击蛮荒妖族?”罗天生闻言,心下一惊,赶紧又问道,“产生了甚么事?莫非塔德姆勒碰到了甚么伤害?”
几年前,北陆洲那场卫国大战,蛮荒妖族受琅琊金虹的勾引,几乎变成大错;但也正因为那场大战,才让罗天生结识了塔德姆勒,也让罗天生能加果断本身的理念——那种天下大同的理念。
“好!爽气!”罗天生不由心下赞叹一声,愈发感觉此人跟塔德姆勒的脾气有些像,不由得颇生好感,虽是自知酒量不济,也要与这莽汉推杯换盏一番。
“坐!”莽汉盯着罗天生打量了半晌,也不管罗天生已经坐在他劈面,还是自顾自的说着,自顾自的大口吃着牛肉,饮着烈酒,蓦地又抬开端,透过斗笠上垂下的黑纱看了一眼罗天生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袍,腰间系着的葫芦和那具黄金棺椁,不由得皱了下眉头,“修士?你要跟我喝酒?”
未几时,店小二有捧了几坛好酒过来,莽汉一掌拍开封口,提起酒坛也未几言,只是朗声道:“请!”
此时并非中午,堆栈里的门客人数甚少,那名身材魁伟的莽汉要的牛肉和好酒,几近半晌间就上齐了桌。
“也是。”罗天生砸了砸嘴巴,朝着小二喊道,“小二,给我拿个大腕!”
他们二人这番斗酒,让旁观的门客看得惊诧不已。固然二人斗酒狂呼小叫,直呼痛快,实在有辱斯文,但是又不知怎得,看着他们二人这番斗酒,竟是也让一众门客们食指大动,酒虫上涌,反倒悄悄佩服起二人的豪放气度,也号召过来店小二,唤他从速上酒。
罗天生和莽汉也不在乎,一人捧着一坛酒又畅快的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