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认识的,苏南仿照了那位官军将领的做法,做了一次开路前锋,凡是有敢拦路的官军,都被他尽数杀了。
见到苏南如此神勇,他们身后的白莲军士顿时士气大振,一扫主帅被杀的颓唐。一个个沿着苏南翻开的缺口,簇拥而至。
这几年内又是接连大灾,大旱过后便是洪涝,接着又是蝗虫过境,中原大地上赤地千里,颗粒无收。
不过,逃窜这类事,实在也是技术话。在流亡之前,起码要肯定流亡的线路。是以,苏南并未急着逃窜,而是稍稍立足了一会,察看官兵的情势。
论气力,他们的确远远比不过设备精美的正规士卒,但是这些人骨子里都另有着一股猖獗的狠劲,一股那种官兵所没法具有的狠劲,一种即使气力不济,也要和仇敌同归于尽。
若从大要上看,东门,西门,北门都有重兵扼守,难以出入,唯有北门仿佛是独一的活路。也正因如此,大量的白莲溃军都一拥而上,向北门逃去。
苏南麾下的兵卒并不晓得苏南的筹算,全都各自焦急,一部分兵卒乃至直接四散着逃了出去。跟着崩溃的兵士越来越多,一个由苏南亲身定名,换做张大的什长站了出来,急着说道,“屯丈,我们也从北门逃吧?看这个架式,如果在不逃的话,那就逃不了了。”
但在这个时候后撤,却仿佛有些来不及了!
既然已经冲出了虎帐,那火线天然也就更无隔绝,本来已经怠倦不堪的白莲兵士高耸的抖擞了“第二春”,一个个使出了吃奶得劲,向远方逃去。
更何况,就算有官军堵路,那又能有何?苏南即使对于不了天赋妙手,但又岂会对于不了那些浅显官兵?
只是,苏南固然看破了他们的手腕,但除非他不管身后的部下,直接把握着浮云马,一骑绝尘的奔逃出去。不然的话,他必定会被“包饺子”。毕竟,在赶往三门的官军的步队里,那都是清一色的马队,再带着一批“拖累”的环境下,苏南必定没他跑得快。
说罢,苏南猛一拍马,一骑抢先,向南门的方向冲了出去。
“贼酋已死,尔等还不速速投降!”
在主将被杀的环境下,不管苏南做甚么,也没法挽回这一场败局了。是以,当他听到那声好似雷鸣般的喊叫声,只是冷静地调转马头,喊道,“诸位,随我撤!”
败局已定!
“挡我者死,避我者生!”苏南舒活筋骨以后,愈发精力,一声大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