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弥陀佛,竟有恶魔妖孽逞凶!如此穷凶极恶!”昭觉寺破山祖师性子最急,他隐居于宋末元初,辈分奇高,在坐的恐怕连密宗三大祖师都要居其长辈,是以率先出言。
“师太不必如此,诸般果报皆有起因,却非我而起,敢问达莱活佛,那江扎寺妲怛活佛是否在场啊?”诸人闻张扬望,只见一黑瘦和尚,着青布法衣,形貌奇古,本来是五台山显通禅林净土宗弘光法师。
说是修为不在白云祖师之下,那于道家怕少说也是化神中前期的气力,如此人物,竟也被人等闲虐杀。统统人都感觉脊后一凉。
“唉,”班单微微点头,扫视台下,见得世人各故意机,全然防备,却自感喟:
世人各都合掌道,“阿弥陀佛,合法如此。”
浊音师太面无神采,只问道,“法王为何发笑?”
“贫尼也有所闻,除这青木圣君外,灭了齐云、三清、哀牢山三派的倒是另有三人,两男一女,月朔现身皆以一己之力灭人满门,如此气力和手腕当真耸人听闻,倒是不知是何来路。”
世人各故意机,情势不免草草,告别布达拉宫,各奔四方,藏教三大宗师也只做地主各个相挽,或是各回寺中,再做计算,总之不为主线,也不细说。
“哼。”弘光法师冷哼,望了一眼噶举一侧空空的座椅,知是此事千万计算不出个以是,本身又是有苦说不出,也便暗压了肝火。
破山祖师考虑半晌,这才答道,“如此手腕,仿佛是数百年前的一名魔道高人,号青木圣君!只是该人自元末便已销声匿迹,连其妖教都已耗费,现在之人,晓得此人的想必也是未几了。”
“活佛此话不错,” 九华山白云禅林白云祖师开口言道:
派中诸长老合斗男人竟然皆是不敌,纷繁惨死;掌教邱戈道长执天师剑大战那男人,数十回合,中年男人见落下风,方祭出法器,乃是千百只惨绿妖蝠,派中其他长老见势不好纷繁脱手,谁料那妖蝠可聚可散,无形无质普通,诡异非常,一经沾身,便刹时吸人精华,不成抵挡。
“弟子到时,青城首徒全真子一息尚存,但已是不救,弟子无法,只得问明启事,本来三日前,一紫衣少年和一身着绿衣中年男人俄然拜山,那白面中年男人面庞阴翳初时彬彬有礼,只求与派中妙手参议。
德化禅师点头,却不在乎,“恰是如此,当年这妖孽就几乎一统了魔妖两道,现在重又出世,早有传言,已经投入那人麾下,恐是也要掺进这佛魔之争,我等要早做计算了。”
闻此三位率先开口,在场世人都是心有所想,但碍于辈分,却也不便插话。
“哈哈哈,公道如此,还望师太给在坐诸位活佛禅师一个交代。”法霸道。
场面一时混乱,便有以往与密宗不睦,或是中原各宗互有争论的,也都借机出言。
其唤赶紧转头,见得来人着锦兰法衣,手提七宝禅杖,秃顶无冕,慈眉善目,须髯皆白,他不由一惊,猛地产生出不详的预感,任他如何构思却千万没想到会是这位……
祖师合掌,口宣佛号,场中立即温馨,班单这才道,“妲怛仁波切为噶举一派,数年前即已云游弘法,不在寺中,亦不知身在那边,法师如何有此一问?”
“哼,”浊音师太嘲笑了一声,“我禅宗各派此番前来,是为了参议抗魔一事,法王既然无中生有,不分轻重,我自不与你多言!如若达莱喇嘛、班单上师、密宗各教教主也是此番心机,那贫尼不肯多费口舌,告别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