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有冲伤并辅柱,震三巽四总为头。”
但是在场的都是小有成绩的巫修,就连喜乐都不甚怕这个,倒是满脸镇静。他没见过赞魂,对这类传闻能够飘来飘去的东西充满了猎奇。
“不会到这儿就过不去了吧?”喜乐不无遗憾的嘟囔,又取出竹筒,将内里的药水给司晓宇灌下小半。
走在前面的司晓宇也发明了不对,倒是更加直接,已经挡在了韩澈两人的身前,西极光罩收缩成一片祭在头顶。但是他的目光却鄙人一刻极具收缩,连行动都如凝固住普通。
那里还用他多说,自从那石头开端窜改,司晓宇的眼睛便再没移开过一毫,此时那小径方才成形,已是扬声喝到,“好了,快收!”
韩澈持续念叨,每念一声,便走出一步。接二连三的气泡从水中飞出,收回“啵啵”的轻响,旋即水面缓缓上升直至数丈,水中莲蓬敏捷枯萎,投入水底,那些石头也纷繁挪动起来。
这阵虽大,倒是格外空旷,没有山石草木,没有承台楼阁,单单的只是戈壁荒凉。走出不远,便可听到哀怨的呜鸣声、惨痛的嚎叫声、锋利的削磨声,以及各式百般花腔创新的可骇声响。间或有暗影,雾团用心在三人的面前飘过,全部地界鬼气啾啾,魅影重重。
喜乐也过来为其按摩着头部,不知为何,竟也显得非常怠倦。
跟着他的念诵,韩澈已挥手一洒,一只巴掌大的木雕忽的有了反应,这东西本来被喜系了条红线,坠在韩澈的胸前,韩澈这一挥手,倒是回声悬于上空,琉璃灿烂顷刻向着那溪水覆盖。
两个大男人撑起衣服把喜乐护在中间,但是并没有甚么大用,不一会儿工夫三人便都被浇了个透心凉。
韩澈闷哼一声,样似极其的痛苦,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,浑身抖若筛糠,更是时不时的翻起白眼,煞是可骇。
喜乐已经不分辩的走上来,骨针直刺天宁穴,随后又是数针分刺浮突、云门等穴,灵力灌注下,司晓宇混乱的神识逐步平复。
喜乐又问诸葛孔明的来源,此次连韩澈都有些愣神,这诸葛亮非道非佛非巫非仙,倒是精于占卜、阵法、法术,到处透出诡异,若说他只是个田间躬耕的农夫,韩澈打死也不信。先人批评其“多智而近妖”,却更贴切几分。
韩澈也只能苦笑,这话实在也没错,阵法一流,可不就是谁用算谁的,只不过这八阵图用道家解释的更透,仿佛也与其更近,便令人先入为主。想不到现在与巫阵连络,却也是相得益彰。
有了这一保障,三人入阵再无停滞,只是韩澈神识耗损太大,是要借着这空间内充盈的灵气好好涵养一阵。
“不对劲儿!这水里有题目。”韩澈身上被司晓宇抓得血印斑斑,刚把他放在地上,本身也随之坐了下来。
便见浓雾覆盖中愁云漠漠,鬼影蒙蒙。
伴着雨声,远远传来战马嘶鸣、金铁碰撞的声音,哭叫声、喊杀声响成一片……
司晓宇好死不死的问这八阵图算不算是道家阵法。喜乐直接抢白道,“谁用算谁的!”
三人席地而坐,喜乐便问起了有关这“八阵图”的事,韩澈只知要诀,对这阵的来源实在也知之甚少,只道是三国时蜀国智囊诸葛孔明所创。
“你能应用穹隆图腾了?”司晓宇大喜道。
韩澈揉了揉眼睛,赶走那一缕怠倦,这才道,“生门在西南,难入易于求生,固然封闭,却应当另有些关于阵眼的线索,我们往那边走。”
“咦?”淫笑着的韩澈俄然精力一凛,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神识如匹练延展,随即又是一声轻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