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却面色不改,还是云淡风轻的笑着,“西方教为天赋大教,负担匡扶之责,若要荡除外道,重整教义当然是使得的,但你不过是一介枯骨,连罗汉位都未进到,也敢自称‘修得佛身’?!”男人嘿嘿笑着,边说竟然一挥手,一道金光直刺向小人的面门。
圣童看了一眼红砂罩定的奇景,嘴角扬起一丝笑意,淡淡喝令一声,一个“杀”自出口,便见其身下的法相金身俄然大动,结成不动底子印的双手忽的高高举起,一声叱呵如惊雷,遥遥一拳挥出,便听轰然巨响,那红云红砂已如尘屑般四散飞扬,再不带一丝灵气。
那男人也不见惊奇,懒洋洋的结了个指模,一声呼和,那红皮葫芦在天空滴溜溜的扭转,瓶口一收,猛地又是一倒,黑光顿时刷的一声变成血红,更是裹挟着无数红云红砂,阵容惊人。
男人摆摆手,“是甚么不首要,只是奉告你,修得寂灭佛光也并不代表就是参悟寂灭,离有资格荡除外道还早了一些。”
圣童不由一愣,可旋即便又规复了普通,嘴里收回嘲笑,“你觉得如许便能够扰乱本佛尊的心神,笑话!”
只是他却再来不及回身去看那被其抽飞的金身法相,只见在其飞开的途径上高耸的又显出一柄金色大锁,矗天矗地,如巍巍巨门,金身法相双面狰狞,刚要挥拳攻上,便听当空旋了三旋,“咔嚓”一声,鲜明锁住……然后,便是一片沉寂。
长尺带起的暴风,俱都砸在这拳影之上,却也只是将其砸的稍稍便移,而厥后的一道却还是势大力沉的向着世人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