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拿青河帮出气,反而让宁崇有来由把事情弄大,当然,在宁崇独杀天赋欧阳明的战绩传出去以后,恐怕也没有郡守敢拿一个如许的强者出气。何况一时之间处理不了宁崇,事情闹大以后,不还是会给朝廷晓得吗?
有的时候,单打独斗固然也能成事,但无疑会费事很多。有了青河帮,很多宁崇不便利,或者不屑于脱手的处所,就能由青河帮来完成了。
“牢记,这东西只能利用一次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只要不是傅义清背叛,都不要动用这东西。”
“独一这一次,天然不会让朝廷难做,但那位郡守,恐怕就应当收到动静了。”
换作一个浅显的郡守,恐怕还真要吃哑巴亏。
“啸风,执丹会以后,我恐怕一年半载都不会返来,青河帮我但是交给你了。我最信赖的,可还是你啊!”
很多人都是不成置信,另有这功德?
当初灭三帮,夺龙图的时候,风奇魁没有参与。但宁崇对他反而悄悄进步了警戒。
数年间,宁崇从一个被追杀的锦衣卫校尉,生长为一个悍杀天赋的一帮之主。造化弄人。
……
“是!”亲卫接过信,走出了房门。
云啸风脸上动容,向宁崇膜拜,感激到,“帮主,啸风能为您做事,万死不辞!”
交代好青河帮的一应事物以后,宁崇便走上了前去江南的门路上。
“不是你的错,元辰境地不是这么轻易的,不过,不出几个月,傅义清就会晋升元辰,到时候,我就能放心去江南了。”
看完以后,风奇魁点头笑道,“这小子,小小年纪,哪来这么多心机!”
经过宁崇的解释,云啸风也是恍然大悟,请罪道,“都是啸风无用,帮中至今没有一个元辰妙手压阵,让帮主这么操心。”
闹哄哄,人挤人,这就是粮食发放现场的景象。
等密密麻麻的人挤在一起,看着一些人有条不紊的搭着凉棚,一车一车的米面送过来的时候,大师才反应过来。
当这些动静传回青河帮的时候,宁崇也有些惊诧,“这风郡守,还真是就这么忍下去了?不过如许也好!”
云啸风有些担忧。
说得刺耳点,这叫拉拢民气,向来是大忌。
说完,宁崇取出一个木盒,交给了云啸风,“这内里是一颗丹丸,封存了我一道破裂真气。只要捏碎他,傅义清体内的破裂真气就会不受节制,反噬他的经脉。”
宁崇和云啸风远远的看着这里,气候阴沉,冬雷将发,北风仿佛要来临这里了。
毕竟,再有几个月,就是执丹会将开,宁崇也会拜别,这时火线空虚,难保那位郡守不会俄然发难。
宁崇也不在乎,恰好调度身躯,渐渐修行。
自古以来,这类事不是没有人做过,但都是天灾天灾期间,需求大师同心合力的时候。
不过几天以后,江夏县就构造了几批人马,赶紧放开粮仓,运送了很多米面,给江夏各地的贫苦村,贫苦区去下乡送暖和。
如果对这事不管不问,宁崇就会漫衍谎言,说郡守不思为民,见治下吃不饱,穿不暖,还不管不顾。这如果传到应天城,为了朝廷的脸面,一个罢免查办是必定的。
不过,嘴上这么说,风奇魁心中还是惊出一身盗汗。
宁崇天然看出了云啸风的担忧,不觉得然道,“这不是做给朝廷看的,并且做给那位郡守看的!”
转眼间,新年已过,宁崇来到这个天下也已经两年,如果加上童国天下,就是五六年了。
“帮主,我们这么做,是不是犯了朝廷的忌讳?”
……
“好好好!”
在家家户户忙着存储粮食,考虑如何度过这个夏季的时候,内里俄然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