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有抹着胭脂的公子入得堆栈,让人一瞧就晓其女子身份,也不知是为哪般。
姚观海眼神有些迷离,终究甚么都没有说。
一大一小两只胡蝶落在姜望肩膀上,它们的翅膀也在披发着微小光芒。
半晌后,姜望又问道:“你前次没提,秋祭大会不是提拔有资质的浅显人以及更年青一辈修士武夫么,铁锤女人特地从垅蝉回到苦檀,堂堂宗师境妙手,那不是纯纯欺负人么?”
“这么说吧。”他伸出五指,掰下三指,“隋国各境武神祠尊者,骆岘山能排在倒数第二,便是可贵。”
“年青一辈实在很笼统,修士寿元绵长,四五十岁也在年青一辈里,但如果四五十岁仍在洞冥境地里,那就算不得年青一辈,而该称废柴。”
姚观海已经饮了几坛酒,感喟道:“苦檀固然很大,但实在又很小,别只被表象蒙蔽,世人皆知苦檀剑神之名,可浑然忽视能与剑神比肩的人物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姚观海低头吃菜,“谁晓得呢。”
姚观海淡然说道:“那要看这个所谓最强武夫是如何来的,又真正包含了哪些人,不谈郡守,想我观海无敌,拿捏骆岘山,轻而易举。”
姜望坐在山颠,俯瞰着神国里的气象。
哪怕因郡守的原因,他们向来循分,但有人用心找茬,错不在己,信赖郡守是讲理的人,当即就有一名第三境顶峰的武夫筹办反击。
这一下可唬住了其他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