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问道:“你是如何化妖的?”
宁长吏指着甜睡不醒的南玉镇守,说道:“那你也不管他的死活了?”
宁长吏说道:“少在我面前班门弄斧,若不在乎,你何故冒险突入?”
“我大抵信赖,你刚才的话没有扯谎,因为你比我设想的要弱很多,这意味着你迟误了我很多时候,我现在很活力。”
是因为宁长吏真的比他设想的弱太多,乃至远不如杜言若,就算亲手杀了宁长吏,也得不到多少营养,固然聊胜于无,可姜望心头仍有猜疑,感觉这起事件没有这么简朴。
其上记录的是一种名叫‘斧刻’的妖怪。
但让姜望惊奇的是斧刻的道行。
姜望细细察看,屋中桌椅已经四分五裂,更有很较着的抓痕,想来是宁长吏化妖时形成的,别处没甚么值得在乎的,他指着一处问道:“这屋里如何有一块石头?”
宁长吏就在他的面前。
想当初从浑城前去青玄署赴宴,路途中碰到妖怪的概率是很低的,而在垅蝉地界,只是一座南玉城,竟然接二连三冒出妖怪,姜望差点都想永久住在这里了。
以‘极凶’二字标注的企图,是因为斧刻具有着澡雪境以上的道行,不动则已,动则便是整小我间大难,目前已知的斧刻,只在垅蝉存在。
姜望从长吏手中接过木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