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寒缩了缩脖子,暴露难堪的笑容,体贴道:“镇守大人您没事吧?”
在平凡人眼里,府衙门前只要一团黑气,没法得见门神铺首,哪怕是姚观海也不成以,他毕竟是武夫,或者说,除了南玉镇守,郝寒等府衙修士若没有被铺首答应,也很丢脸得见。
她终是明白轻重缓急,当即朝着酒坊里的人喊道:“都躲在我身后,本女人要发挥好霸气的一刀,将妖怪杀个洁净!”
啥环境?
郝寒试图解释道:“也不能怪我啊,谁想到妖怪使诈,我说我练了一门新刀法,要给妖怪长长见地,妖怪欣然同意,成果我正摆着架式,它俄然攻击,顺势遁入城中,可把我气坏了!”
郝寒举起的手呆滞半晌,转而挠挠头,明显没能了解,只道小鱼脾气如此。
她摆出架式,朝着小鱼和阿空喊了一声,“都躲开!免得溅一身血!”
但这不料味着它只能等死,面对那一剑,妖怪挑选疏忽门神铺首,尽力对付,想着或许能借此一剑遁出城去。
南玉镇守的声音传遍整座城。
南玉镇守吐出口气,恶狠狠瞪了郝寒一眼,说道:“此妖道行颇高,以往因各处妖患,你们没法堆积,不然合力早该能除了它,现在它把目标放在我身上,估摸着是想先擒大将再一一击破,但它未免太藐视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