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对青玄署是害怕,对剑阁便是至高无上的敬意。
身后跟着的就有谢吾行。
谢吾行改成双手握剑,剑意隔着姜望,使其身后房屋径直被贯穿,滚滚浓烟升起。
如何?
藤椅嘎吱作响,瞬息间崩散开来。
姜望想要回绝的话,硬生生咽了归去。
掌柜地只能叮咛店伴计,一则通报镇守府衙,一则通报浔阳候府。
如果听任堆栈的端方被突破,导致买卖遭到影响,侯府的丧失也是不成估计的。
这是神国力量出现后,第一次呈现这类环境。
白袍修士震惊道:“溪河剑意!”
姜望想起宁十四的话,溪河剑意是那位剑神的绝技,门下弟子只是学了个外相,便如此可骇,如果那位剑神亲身出剑,又该是多么气象?
他懒得再解释,直接出剑。
姜望躺在院里的藤椅上,看着神情出奇分歧的白衣男人和舒泥,宁十四则还是一副摸不清脑筋的模样,他悄悄头疼。
姜望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们一眼,如何被人直接压抑的跪在地上是功德不成?那么欢畅干吗?
半日闲堆栈就在凭阑街,他们赶到时,两边方才解开曲解,并未真的打起来。
谢吾行冷声道:“确有些见地,竟然认得此剑意。”
但刀剑相撞,倒是势均力敌。
溪河剑意刹时变得更强大。
宁十四躲得远远的。
溪河剑意俄然变得猖獗起来,直接压得青袍两位修士跪服在地,若非宁十四挡在舒泥身前,怕是也要狼狈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