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秀青看到怀海以后，想起他与那被囚于九层宝塔当中的奥秘人物斗法的事情。道：“我……”
拍门的会是谁呢？
野狐禅师道：“怀海禅师既然早有设法，为何不说出来呢？”
这禅师来得奥秘，去得也奥秘。手腕奥妙，非普通人可对比。和怀海的对话也是充满禅机，叫他们到现在也不能完整了解。
李秀青点点头，她曾经承诺野狐禅师，要好生安葬他的肉身。
“一个来为三位师父排解烦恼的人。”
服下丹药，调息以后。李秀青身材上的伤总算是病愈了。站起来以后，略微活动了一下身材，对着怀空直接一揖到地：“请大师带我去被我杀死的几位师兄的墓前，我……”
李秀青明白，这是极乐禅院要放她分开。
白衣男人道：“你只要记得你承诺野狐禅师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头上天井的盖子被人揭开，一个老衲人从天井中跳下来，双手合十，低宣佛号。道：“李女人刻苦了。”
大雪三月，天下苦寒。
怀海感喟道：“这一点上，你和尊师真是如出一辙。实在，当年尊师应战魔教教主齐晨一事，佛门暗中也出了很多力量。尊师的希冀，还请李施主不要孤负了。”
言尽于此，走出房门，步入雪花当中，就不见了。
怀海对野狐禅师作揖，“恭喜老丈。”
李秀青面有愧色。如果她能节制住灵台的腐败，内心不那么软弱，也就不会被血河老祖夺了身材的节制权，杀死七位和尚。乃至之前也不会造出那么多的杀孽。
怀海禅师元神出窍也能瞥见，因为这个夏季过分冗长和酷寒。各地都有冻死的人。另有停业的农夫、小手产业者到处流窜，追求生存。没法之下，变成多股匪军。
怀空道：“也不可。如果放出去了，她又为祸百姓如何办？”
这老衲人恰是怀空。怀空道：“请李女人忍耐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