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白,你现在粘板上的鱼,任我揉捏,宰割。你有甚么资格威胁我?”
陶江眼底充满了害怕,他太清楚吴白的技艺了,连他一个修炼出内息的妙手在吴赤手里都走不过一招。
他是郝家的管家,宰相门前三品官,几时被人如许对待过?就连家主郝文川对他都很尊敬。但是在吴白这里,他还不如路边的狗有庄严。
吴白叮咛林擎:“记得调几个保镳过来,我没返来之前,谁叫门都不要开。”
两个保镳想要救陶江。
郝家的家宅不是庄园,也不是别墅,而是一片颇具年代感的老修建,内里房屋鳞次栉比,内里是两米高的红色围墙。
郝余变态般的大笑了起来:“一条贱命罢了。”
吴白一拳一个。
……
轰的一声巨响,两个保镳像是被一座大山砸中,身上响起刺耳的骨裂声,衣衫炸成碎片,肌肉扯破,张嘴大口咳血。
……
吴白目光微闪,他如何把郝家给忘了。
郝余打了过来,吴白却没接。
“轰!”
吴白目光寡淡,持续往里走。
吴白摸摸糖糖的小脑袋,笑道:“糖糖,你和林擎叔叔留在家,爸爸去接姐姐回家,好吗?”
吴白如同丢渣滓普通将他顺手丢了出去。
“甚么人?”
“放心,我会让你如愿的。但是现在还不可,因为本少爷还没玩够呢。”
吴白左手间真元涌动,覆手一章拍下,真元如潮,囊括而出。
“放开陶管家。”
“砰!”
吴白如同鬼怪,眨眼逼近四人,好似只出了一拳,但四个保镳却同时惨叫着,骨折筋断的横飞出去。
“姐姐在哪呀?她说在家等糖糖的,姐姐哄人。”
沉重丰富的朱红色大门,被吴白一拳轰成了碎片。
“吴,吴先生……你这是?”
吴白接通电话,那端响起郝余刺耳刺耳的声音:“吴白,真有你的,这么轻松就粉碎了送给你的欣喜。”
一声巨响。
“郝余,你只是一条疯狗,一只躲在暗沟里的老鼠,你底子没有站在我面前的勇气。”
“吴白,你害的本少爷东躲西藏,可想过有明天?”
吴白刚出去,四个穿戴玄色西装的保镳冲了过来。
吴白分开,开车前去郝家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