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拱手向北道:“你我并非梁夏主政之人,但我近期必定要进京任职,如有机遇定会建言,夷岛可和不成战。梁国可和谈而非招安。”
“将军琐事庞大,不必多礼了。”萧卜商笑着说道,“只是我受陛下重托,不得不滋扰将军了。”
“家国大义?我们就免谈了吧。”徐验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且不说梁帝甚么时候才气实现他的妄图,就说我们哥儿几个,清闲安闲,何必趟你们这趟浑水?”
萧卜商道:“朱叔叔这话才是正理。明天我登山渡水,千里迢迢而来,不是和诸位将军会商军权归属题目,而是来为陛下敕封将领来的。”
“这话倒是不错,既然叫我们建安军,我们这些大小将校总得有品阶,有军饷,不然如何做事?”徐验一听粮饷眼睛一亮,仓猝说道。
徐验嘲笑道:“二公子,我们兄弟出世入死,本来是为一个精忠报国,可现在国弃了我们而去,我们就只能求个保存。不知陛下现在如何想起我们来了?”
萧卜商并没有虞清这么悲观,苦笑道:“统统看似夸姣,但即便如此,我父皇恐怕也不会承诺。”
“敕封之事,确切需求,不然名不正言不顺。”朱彦和点点头道:“侯小将军担当忠武公遗志,矢志不渝。可无朝廷敕封就算不得建安军主将,如何批示雄师呼应公子号令?”
虞清见他情感冲动,忙道:“萧兄,前次我和你所言是我一时之想。这几日沉思熟虑,又有了一些新的设法。不知萧兄可愿听我一言。”
右手第二个的位置当然是个虞清留的,起码到现在侯瑾仍然将他当作萧卜商的部下首要人物对待。即便是这几日的调查,都没搞明白虞清到底是谁,出于对萧卜商的尊敬还是给他留了一个位置。
实在本质上,萧卜商也能看出梁国并非夏国敌手,但是想要坐上梁朝这第一把交椅,态度还是必必要明白的。父亲一心想要和夏皇争夺天下,大哥的态度含混不清,萧卜商这个做老二的,不管内心如何决定,明面上都是要死力主战,当然真到了他登上皇位那一天,统统就另说了。